“交手幾次我就明白,你的法力遠在我之上。
我橫在你和唐四夕之間這麼久,你不止一次動過殺我的念頭,明明分分鐘的事卻遲遲不動手。
因為你忌憚,不是忌憚玄靈宗,隻是忌憚我,準確的說是忌憚我的死。
你以前不動手,現在更不會,我猜,你是怕我死了唐四夕會瘋掉,所以”
看著藍望濘被看穿心思撐不住的臉,陸凜星得意地狂笑,
“所以,我跟唐四夕說過,希望死後他來殉我哈哈哈,你說到時候,他會不會來陪我呢?”
藍望濘緊咬著後槽牙,手上青筋起凸,不覺地加重了力。
陸凜星幾近窒息,臉上沒什麼血色,不多時就會就掐死。
巨大的懸殊之下,他冷嘲未減,“彆動氣啊,不如這樣,你告訴我你是誰,我把他甩了讓給你,當送你一個人情。
或者,你就乖乖待在這兒,讓我們殺了你。”
身後,皚皚雪地上傳來一陣簇簇的腳步聲。
玄靈宗九個長須老頭站在身後,四平八穩,道貌岸然地將藍望濘圍住。
乾珠長琴,寶瓶玉扇,各種上佳法器傍身,是有備而來。
頂頭一位黃段道袍老者上前,他資曆最老,靈法最強,與藍望濘的氣場衝撞。
“你是何等妖物敢傷我玄靈宗的人?還不快快放開束手就擒!”
藍望濘冷冷哼一聲,將陸凜星鬆開。
回頭,望著這幾個上門找死的老家夥。
“何必裝腔作勢呢,不就是衝著我來的嗎。”
場上都是聰明人,索性都不裝了。
九人齊齊將法器拋於上空,從各個端頭射出炬光,靈法彙聚,織出一張銀橘色的牢籠。
金光符咒環環刻在籠柱,純陽之力可灼燒任何陰邪之物。
腳下生陣,大小羅玄陣,一層一層加於籠下,將藍望濘禁錮其中。
為首的大靈宗極儘得意,這一次,是做足了準備來的。
“此籠名曰‘永生’,菩羅印第九重,我聽小星說過,你是活了很久的妖物,既然活的久有些東西你也該知道,菩羅印是封禁陰物的最強利器,進去你就彆想出來了!”
藍望濘眸子裡沒有半分波瀾,鬆了鬆手指,將鎮魂戒指取下來。
失了鎮魂的控製,嵌在龍骨上的重力鬆懈。
雲層之間忽起雷暴,黑夜被撕成白晝,狂風自天地起,雲波詭譎地握在藍望濘手中。
剛還占儘上風從容不屑的老頭瞬時慌了陣腳,風雪像摻了刀片割的臉上一片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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