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四夕瞪直眼睛,騰地站起身,這些竟是他的衣服!
他是個會過日子的,吃穿住行從來節省,一套衣服穿三年,冬夏,春秋,壓在箱子多少年的衣服,都被環衛工運上了垃圾車。
一股火頂了上來,唐四夕衝上樓。
門沒關,客廳裡,紀蕾禾背著身,嫌棄地卷被子,床單編成繩子纏了幾圈,拖著往門口走。
“臭東西,我跟凜星哥哥才不要住這種地方,都扔了都扔了。”
一回身,看見唐四夕嚇了一跳,像撞鬼了一樣,“大白天的嚇死人了!”
唐四夕臉色鐵青,一把奪過被子,“紀蕾禾!誰允許你來我家的,你給我滾!”
啪——!奶柚香的一巴掌落在臉上。
陸凜星滿眼血絲,眸底的水花懸在長睫下快溢出來,他氣了一夜,收了一夜的‘無法接通’,靈力透支到熬著血,滿城飛蝶。
他不想哭的,他沒有理由哭,可當唐四夕的聲音落進耳朵,就什麼都止不住。
“你昨天乾什麼去了!”
唐四夕繞過陸凜星,當沒看見,轉頭進自己屋子。
箱倒櫃翻,碎物淩亂,地震也不會亂成這樣,陸凜星把氣撒在這房子身上。
倒塌的床頭櫃橫在撕碎的窗簾下,唐四夕心驚地扶正,打開,裡麵空空的東西不見了。
“找這個?”陸凜星五指有力地捏著八音盒。
“還給我!”
這是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唐四夕毫不猶豫地衝上去搶。
衝突前一秒,八音盒就被扔出去,撞在牆上四分五裂。
“陸凜星!你做什麼!”
唐四夕心疼地奔回去撿,酒精上頭,他迷迷糊糊四肢發軟,被推倒摁在床上。
陸凜星怒不可遏地壓上來,刺啦一聲扯掉領口,瞧見他從脖頸蔓向全身數不儘的吻痕。
臉色蒼白,氣的渾身哆嗦,心裡灼痛到難以呼吸。
“你說昨晚你跟藍望濘是不是說你們是不是!”
“是,做了。”
唐四夕毫不猶豫地承認,笑了,意猶未儘地回憶夜晚下的點滴,“嘖嘖,他那腰啊,看著窄,老有勁兒了,真特麼爽”
“閉嘴!你還要不要臉!”
陸凜星揚起手,巴掌正打下去被唐四夕一把擋住,耳紅麵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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