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得,良心發現了。”
捧著小臉,輕輕靠近,吻掉唇邊的淚痕,藍望濘滿眼愛意,“你說,有話要當麵對我說?現在說吧。”
本來都哄好了點,猛的又有點委屈,一個沒想開,仰著臉哭得亂七八糟,
“現在說,有什麼用,你都結婚了!”
藍望濘壓著笑,“我沒結婚。”
“那你孩子呢?”
“等著你給我生。”
唐四夕被抱得緊,一個卷身被壓在身下,玫瑰色的吻野蠻又輕柔地憐咬喉結。
吻過下巴,尋著纏上唇。
柔弱的手臂緊緊抱著緊實的腰,毫不顧忌地去附迎愛意,目光泛著熒熒期待,
“藍望濘,我們之前說的,睡滿意了就在一起的話,現在還作數嗎?”
“當然。”
“那我們,在一起吧,我認真的,做戀人吧,雖然隻能短暫地相處一會兒,你馬上就要消失了。”
“我為什麼要消失?”
“因為我快死了,我快變成蛇粑粑了。”
唐四夕說的十分認真,十分悲切,當真是覺得自己要臭臭了。藍望濘再也忍不住,噗嗤哈哈哈地笑得捶地。
可愛小糖狗,不足以形容唐四夕,可藍望濘詞語匱乏地實在找不著更準確的形容詞。
“啊我怎麼跟你說呢,”他捏捏唐四夕的小臉,啄了一口,“你沒死,沒被吃,這不是幻境,你也不會變成粑粑。”
唐四夕眨巴眼睛不信,“我聽不出你的音色。”
“因為你全身的骨骼,器官,處在不穩定的狀態中,暫時喪失了對聲音的識彆能力,很快會好的。”
“啊?什麼意思?”
藍望濘微頓了頓,估計解釋起來也麻煩,況且他說的也挺明白,琢磨琢磨,壞壞地舔唇。
“既然時間寶貴,不如做點正經事。”
一個貪婪細膩的吻又纏了下去。
這次不是打招呼的吻,直奔主題式的深深吻進靈魂裡,手不老實,總去不該去的地方。
一股駭熱騰地燒起來,唐四夕咬著後槽牙,儘力抵著即將衝進腦子裡的禁感。
“藍藍望濘!”
瞳眸逐漸模糊,感覺就越清楚,層層的記憶接連被喚醒,像幻燈片走馬觀燈,藍望濘找到他時痛哭的臉閃進眼睛裡。
不對,不是幻覺,他想起來沒被蛇吃掉,是藍望濘抱著他,走了很長的路到了這裡停下。
“四夕,現在,叫我一聲老公。”
音色,回來了!
漫天花樹,燦色星河,遠山翠藍圓月停在河麵,鋪起粉色的花瓣雲。
唐四夕看清了,也聞見了,不屬於人間的幽秘空靈。
真的沒死
也就是說,剛才豁出老臉的肺腑‘遺言’,哭成傻缺的摯愛告白全被藍望濘撿了個大笑話!
“叫你大爺!”唐四夕騰的就是一腳給人踹河裡。
藍望濘爬起來,捂著被踹的肚子笑,“腿恢複的不錯,還挺有勁兒。”
“尼瑪!”唐四夕老臉一紅,抓一捧手邊的花扔藍望濘一臉,“你倒是玩挺開心啊!死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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