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一來,他這數百年的罪算是白遭了。”
一聲聲沙啞的怒吟震蕩刑場的每一處,唐四夕眼睜睜看著藍望濘無數次因疼痛飛騰無數次被擊落。
那一瞬間眼底落滿血絲。
元子頤咬碎棒棒糖,軟棍吐出口,一把給邁向雷場的唐四夕拉住。
“做什麼?你準備去擋雷?”
唐四夕幾乎木訥,心疼的手都是抖的,“不能這樣,阿濘會很疼的,我去阻止他”
“阻止?”元子頤無語地笑了一聲,“彆說你的道行,就連我靠太近都會被撕成碎片,這種雷刑隻有神位的人才能扛。”
說完,又給唐四夕套了幾層遁,生怕他被血管似的小毛雷傷了。
“因為喜歡勾出欲望,對出生理的本能,本能引起發熱,遲早的事。”元子頤說,“他覺得對不起你,心裡有愧,撒出去也好,總比無法贖罪的強。”
晴虹端了碗安神的熱湯,走到床邊提醒他喝藥。
月影透著窗進來,散落一地的梨花,宮燈亮了整麵,迎著天上的彩鯨。
他這時才意識到天已經過晚了。
藍望濘沒回來,不知道會不會回來,唐四夕喝完就窩在被子裡,軟軟的真絲被蓋住手腳蓋住頭。
森林玫瑰的味道總是不散,斥在被子的角角落落,溫暖的味道將他捧在懷裡,消磨寂夜的每一寸時光。
想他,想那個傻子,唐四夕掰手指算時間,如果他三十個數裡再不回來,就出去找。
三十。
二十九。
二十八。
算了,三,二
“四夕,你這麼睡,會不會悶?”
唐四夕猛得睜大眼,不自覺抖了一下。
他感覺到頭頂上一隻手在輕輕掀被子,在他顫的一瞬間縮回去。
沉悶的氣氛一如既往,藍望濘靠在床邊坐下,長時間對抗天雷壓製情熱,真身受損沒力氣,他很需要休息。
但他現在,隻想逗唐四夕開心。
“王妃,我,給你講故事吧,講什麼呢,講小五小時候,對了,他真身是鳳凰你知道吧,你知道我是什麼嗎?”
唐四夕沒回應。
靜了幾秒,藍望濘捏著嗓子,兩隻手比劃,做作地演雙簧戲。
“誒呀,我才沒興趣知道你是什麼呢。”
“居然不知道老公真身,哭了哭了。不是說玄靈山一直在研究我嗎,這都不告訴你?”
“你以為你萬人迷嗎,誰都研究你,玄靈宗研究你是他們的事兒,又不會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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