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望濘低估了唐四夕瞎跑的能力,感應到心骨刀的位置,才發現他已經到鬼域堡邊界。
虧的界牆擋著,否則唐四夕肯定就跑出去了。
“瞎跑,回家。”
他朝唐四夕背上懲罰式地輕輕拍兩下。
力氣大,箍的人不疼,但重,唐四夕在他肩上左右撲騰,就是下不來,被扛著往回走。
“阿濘,你放我下來,我還有朋友呢!”
藍望濘無視地頭也不回,“你哪兒來的什麼朋友,我什麼都沒看到。”
身前立出一道虛空裂縫,裂縫張開形成一道薄門。
前腳跨進去,後腳他被藍望濘壓在梨園沙發上。
空間係,藍望濘的天賦能力。
唐四夕的衣物被剝了個乾淨,陷在沙發的深凹裡,某個人總是很急,把他吻的暈頭轉向。
“來,四夕,把手搭在我肩上,彆擋。”
對探討愛情的絕對把控,用最合適的方式將唐四夕吃的毫無抵抗。
汗珠隨著律動從額頭滑入緊貼的胸膛,悶熱發燙。
唐四夕不敢出太大聲,咬緊牙小聲哼磨,“阿濘樓上晴虹她們”
按常理,四個小丫頭喝多了酒,還倒在二樓的毯子裡睡覺,這會兒該醒了。
二樓有人,他們卻在一樓竊歡,太過明目張膽。
唐四夕不敢想象她們下樓撞見這幅春香圖會是什麼樣,他以後還有沒有臉見人。
藍望濘壞壞發笑,“這麼說來,我有點期待。”
腹黑,溫柔,下半身動物,滿心滿眼的需求和愛意,真要命。
唐四夕暗罵他王八蛋,越罵越被惡劣地磨,磨到臨界點,唐四夕咬著牙渾身發抖,藍望濘才用封印將四麵都封住。
“算了,你不儘興就沒意義,放心,她們聽不見也看不見。”
藍望濘單手支起他的臉,吻他愈漸失焦的瞳孔,這張心愛的臉上不可自控的表情,他動情地吻上去,
“四夕,我的王妃,叫我的名字,說你愛我。”
“阿阿濘,我愛你”
。
後背上又斑駁地劃了幾道,熱濘下帶著貓爪般的絲絲痛感。
被汗打濕的額發被親昵地撩開吻,“有時候像小狗,有時候像小貓呢,真可愛。”
四個人還在二樓睡的死,唐四夕躡手躡腳到衛生間衝澡,又偷偷摸摸下樓。
藍望濘束好睡服,在桌子上寫東西。
清軟薄紗的一層絹紙,無筆無墨,金色的靈質從指尖緩緩滑動,落在紙上形成一個個標準好看的字。
唐四夕沒在意,在身後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