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商量,唐四夕也沒打算求饒,針尖麥芒地對著。
實在難熬,藍望濘使足了勁兒欺負也就算了,硬生生弄了個奇怪的東西。
不知道是什麼物件,材質特彆親膚,溫溫軟軟就像一隻手,腹背受敵,給欺的痛不欲生。
耳邊落下欺淩玩味的挑釁,“我的小演員,你違背條約,就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軟枕濕了一片,再濕就透了,身殘誌堅的結果是哭著求饒,他不是委屈哭了,純是被欺負哭的。
“阿濘我錯了,我不敢了。”
“昨天我說的條約,背出來。”
兵閥欺人太甚,秀才又不得不從,他窩在被窩裡死命地哭。
“一,未,未經老公允許,不得離離開梨園五百米,金,金蟾宮,藏書閣,情花穀部分區域除外
二,五百米到兩千米之內”
他不記得自己怎麼念完的,總歸是規規矩矩地完成,想著能鬆口氣,藍望濘卻沒有放過的意思。
唐四夕緊咬後槽牙,回頭瞪了他一眼,“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
掌控者不為所動,高高在上地握緊主動權。
兩隻狐狸鬥上法,規則和條約就是泡沫,一個帝王的惡劣就是喜歡看獵物抱著泡沫幻想,然後認命絕望。
“我的王妃,我從來沒說你念完之後我就放了你,你說玩我像玩狗一樣是吧,那麼你告訴我,今天誰是小狗?”
被耍了。
太惡劣了。
唐四夕咬著被角大罵,“藍望濘你給我等著,等有機會,老子一定啊!”
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晃,梨花飛進來,流的到處都是。
三天,沒下來床。
界牆往前推了數米,橫在懸崖內,九靈再也沒上來過,好不容易得來的朋友又斷了聯係。
專製政權就該被推翻,唐四夕對藍望濘實在不滿,乾又乾不過,還可能被乾,他想了個壞招。
他跟金蟾宮要了付治陽痿早泄的方子,眾目睽睽之下熬煮好,當著所有朝臣的麵,抱著湯罐子橫穿朝堂,極度關切地遞給正在批案的藍望濘。
一副狐狸樣兒的可憐兮兮,矯揉造作,
“阿濘~沒事兒,人上年紀了都堅持不了太久的,像你能挺一分鐘已經很了不起了呢,千萬不要自卑~”
台子底下一溜大眼瞪小眼,一語不發比電燈泡都亮。
唐四夕的後招,藍望濘一直蠻期待的,但這一招賊狠,非常陽謀,不給撤銷的餘地。
喝了吧,直接坐實。
拒絕吧,變相坐實,再扣一個惱羞成怒的破防人設。
唐四夕得意叫囂,炸彈扔完就想走,藍望濘拉住他的手,平和寵溺地對上視線。
要破這種詭計,做比說有用,看來三天還是太少,應該一個月下不了床。
藍望濘從容地端了碗,眼睛不眨地仰頭,喝掉。
“多謝王妃體恤,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資格評價我的人,你說我不行,那就是不行。藥我喝了,去玩吧,我一會兒去找你。”
說完,彆有他意地捏了捏唐四夕的手腕。
唐四夕的表情一瞬有些難看,跟遭雷劈沒區彆,跑的比誰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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