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給自己喝暈了,唐四夕鮮少這樣軟趴趴的,平時小公雞似的鏗鏘堅硬,沒有當老婆的自覺,從沒放棄反攻的機會。
雖說互/攻起來也好,但現在這樣酥了骨的脆弱,哭著被欺負的模樣,他藍望濘弄起來更動情。
唐四夕被正麵抱著,不知是水太熱還是其他,臉頰帶耳朵比以往更澀紅,藍望濘又喜歡貼臉逗他。
“上次在地脈結界,你就是這種表情,又酸又委屈地勾人。我就一直後悔,後悔那天我怎麼那麼老實沒碰你,好在今天,總算把這遺憾補了。”
喝了瓶老白乾過來壯膽,最後弄成羊入虎口,唐四夕暈的昏天黑地,迷迷糊糊透不出勁兒來,
“你碰了彆人就彆碰我你滾”
“你不是說無所謂嗎,怎麼,說謊了?”
嘴唇上含糊不清,藍望濘在吻他,說起話來都是模糊的。
——和諧——
四肢百骸陡然發涼,情緒激烈,餘韻時在接吻中趨於冷卻。
藍望濘抱著唐四夕,給這即使結束也神魂錯亂的人憐惜地摟在懷裡,“你怎麼就寵不壞呢。”
“嗯?”
“寵壞了,當場撒潑,管他們是什麼身份什麼緣由全罵回去,不給覬覦的人好臉色,讓天下人都知道我是被在乎的。現在倒好,第一個把我往外麵推,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唐四夕咽了個哭嗝,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她喜歡你還有,孩子”
後麵幾個字沒說出來,又凶又憋屈,明明就是為了他好。
藍望濘捏著他下巴,對額頭吻了一下,
“看來我得好好跟你解釋一下了。
就算不提我在人間界掌握的生物科技,鬼界這一曆發展幾萬年,類子宮的生物法器已經很成熟了,生育是不需要犧牲女性的。
孩子,隻要你想,隨時都能有。”
唐四夕眨巴著眼睛,“那他們說延續子嗣,是誆我的?”
“對呀,誆你什麼都不懂,誆你跟我鬨彆扭。”
一想起之前說的,嘴巴不隻是用來接吻的話,兩個人互相看著就笑了。
抬臉,雙手捧著臉頰,不由自主地纏著接吻。
“那你對九靈?”
“給她關在這兒我就一直在外麵吹冷風,跟院子裡的一票人打賭你一定會來找我,天地可鑒我一根頭發絲兒都沒碰過她。”
老鬼王執政時期,他那個不省心的花心弟弟宣王爺處處惹情,風流成性,惡貫滿盈,無人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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