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老板這身衣服。”唐四夕故意輕佻語氣,“我要老板,一絲不掛地陪我。”
男人手指捏的哢哢響,“好,但你要輸了,你贏的錢不僅全部還回來,我還要當著所有人的麵艸爛你!”
“很期待,請。”
賭場上上下下所有的人,給這片方寸之地圍的水泄不通。
所有人大氣不敢喘,氣氛焦灼冷熱不定,火與油的碰撞今夜注定要廢一個。
或是囂張跋扈的好色賭徒赤身裸體落荒而逃。
或是幸運女神眷顧的天賦少年被拉下神壇墜進充滿蠕蟲的陰溝。
男人花了點時間重新選了桌,換了老道的荷官,唐四夕坐在對麵。
坐下的一刹,他察覺頭頂一道灼烈的目光,攻擊性很強,難以忽略。
唐四夕下意識抬頭,對上二樓,站在精雕金色護欄邊上低頭看他的男人。
身姿挺拔修長,狹長的墨綠色瞳孔危怠而淩厲,西裝大衣筆直地從肩頭傾在長腿兩側,一張淩駕於權勢又創造權勢的臉。
對上目光時,嘴角抽冷地淺淺上勾。
唐四夕收回目光,不動聲色擦了手心泛上來的汗。
彆緊張,應該不可能,他暗想。
荷官重新確認,百家樂,一局。
利落洗牌,發牌,背麵朝上,莊家兩張,閒家兩張。
玩家不可動牌,全程由荷官發牌,起牌。
顥瑒袋發光,暗符起,剝卦入陣,唐四夕不露聲色洗掉閒家和莊家的牌。
玉衡子的符具有隱像能力,也或許是等級太高的緣故,場上所有人無一人發現,他就這樣贏了所有的局。
唐四夕將手中所有的籌碼瀟灑拋出去。
除了他,男人,和其他賭客,胸口裡都提著一股氣,死死盯著荷官起落的手。
起牌。
“莊家紅心3,黑桃4,7點。閒家草花9,紅心q,9點。閒家勝。”
人潮中同時爆發激動和失落兩片聲浪。
男人的臉紫的不能再紫,灼的怒氣衝天,不可置信,渾身發顫。
所有的希望和心力都寄在這一局,一朝破碎全部崩盤,被幸運女神拋棄。
“脫衣服!脫衣服!脫衣服!”
嘲笑叫囂聲此起彼伏,填滿回蕩在貴賓廳,陣陣壓迫如臨死期驚恐的男人。
脫衣服事小,折的是麵子。
但按規矩,拿不出這輸掉的三千三百萬會被這裡的老板剁掉雙腳。
他一把掀翻桌子,從暗處掏出一把刀。
人群頓時炸開,高腳杯撞碎,椅倒桌翻。
碰撞聲,尖叫聲,碎片之上抱頭流竄,蛛絲般混淆。
棘刺鋒刀穿過嘈亂,筆直捅向唐四夕。
給人逼到絕路狗急跳牆的結果,就是他想要的,拍賣會門票千金難求,逼到份上場子搞亂這票才能吐出來。
鋒刀離他的臉幾寸,唐四夕隱隱喚出沙漠玫瑰,抬槍前一秒,一隻淩厲的手強力摁住男人的刀。
“敢在我的場子鬨事?!”
是二樓那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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