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月見娘親沒有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甚是委屈。
“好了。為父知道你是好心,想來你姐姐會理解的。”秦牧陽安慰秦妤月,稍後,看向家丁,“好了好了,都散了吧!”
秦時月故意放輕語調,柔聲道:
“父親說得對,妹妹也是為了我好,我自是明白,作為姐姐,自是也擔心妹妹的安危,方才,既然妹妹說親眼看見采花賊,備不住,是進了旁的房間。”
秦妤月睜大眼睛:“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秦時月‘甜甜’一笑:“我也擔心妹妹的安危呢!”
秦牧陽眉頭緊蹙,沈如玉如往常般拍拍秦牧陽的肩膀:“老爺,我覺得阿時說得沒錯,姑娘家清白重要,都查乾淨了,我這做娘親的,心裡也踏實。”
老爺?
秦牧陽一愣:平時,不都是喚他秦郎嗎?
秦但他也沒有多想,隻是習慣性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好,都依夫人。”
聽著娘親一口一個‘阿時’親切地喊著,秦妤月便滿臉寫著嫉妒。
當著這這麼多人麵,她不好直接發作。
隨即,朝秦時月福了福身子:“妹妹多謝姐姐關心。”
嘴上如是說,右手卻捏緊了拳頭,憤恨地顫抖著。
秦時月故意忽視:“妹妹不必客氣。”
說著,轉而麵向沈如玉:“母親先回房休息,我陪著父親去妹妹的房間裡查查,若是無事,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放心。”
沈如玉點點頭:“辛苦你了,以後再有什麼情況,一定要跟娘親說。”
秦時月笑著點點頭。
與此同時,君祁燁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侯府。
侯府外附近的巷子裡,謝影架著馬車已經等了許久。
他算了算時間:主子進去已經整整一個時辰了。
主子該不會為了奪藥和失約之恨,去殺了秦大小姐吧?
要說她也是膽子大,敢從主子手裡奪藥不說,還失了與主子的約定。
想想又覺得不對:不對,就算殺人也早該出來了,主子手法很快的。
謝影想入非非的時候,就覺得周邊一陣風吹過。
警惕站起身,遂看著君祁燁上了馬車:“王爺,您沒事嗎?”
“無事。”君祁燁揉了揉眉心,“這個秦大小姐,當真是有點意思。”
他心裡,一直在回味著秦時月的話。
謝影又是一愣:女人勿近的主子,居然說一個女子有意思?
“明日一早,隨本王進宮。”
謝影回過神:明日,沒有朝會啊!
“明日國師出關,本王正好去請教個問題。”
謝影點點頭,駕著馬車穩穩起步。
與此同時,侯府內。秦時月陪著秦牧陽及幾個侍女,進了秦妤月的漱玉閣。
秦妤月的漱玉閣中燈火通明,從外麵看一切正常。裡麵,卻翻天動地。
秦妤月房間被翻得一團亂,夜明珠和琉璃如意瓶也不見了。
在場人大驚失色,秦妤月更是不知所措,直流眼淚。
秦時月冷冷地看著。
以‘采花賊’來惡心我,拿你點值錢物件做精神補償,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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