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院使離開後,北周帝又召來暗衛鷹眼:“五皇子府安插天牢的人手,都秘密除了吧!”
“皇上。”
打發了鷹眼,便看見禾盛緊步而來。
北周帝將才端起來的茶盞又放下:“何事?”
“宸王殿下求見。”
北周帝眉頭微蹙:自從下獄,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求見。
翌日早朝後,北周帝在禦書房備了茶點,召見君祁燁。
“坐下說話吧!”北周帝打量了他許久,指了指對麵的座位。
君祁燁沒有坐:“還請皇兄,屏退左右。”
北周帝揮揮手,禾盛帶著禦書房的宮人退了出去。
“你想說什麼?”
“臣弟隻是覺得,我們再這麼僵持下去,沒有任何意義。這裡依舊是死水,皇兄更是打探不到任何風吹草動。”
北周帝眼眸驟沉。
君祁燁深深地呼了口氣,繼續說道:“隻有臣弟死了或是離開了,皇兄才能看到想看到的。”
北周帝捏緊了茶盞。
此時,禾盛侯在外麵,緊張地聽著裡麵的動靜。
“放肆!”
就在屏氣凝神的時候,北周帝一聲嗬斥驟然傳出來。
禾盛微微一頓,連忙帶著內侍走進禦書房。
入目,便是君祁燁端正地跪著,一臉平靜,而上首的北周帝卻一臉慍怒。
“宸王擅養私兵,忤逆犯上,不必再審。押出去重責二十杖。明日起,流放嶺南,禁止一切優待。”
禾盛怔愣了片刻,一度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直到上方不悅的眼神掃下來。
禾盛回過神,不敢拖延,朝君祁燁微微弓身道:“宸王殿下,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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