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杜之羽不死心又咳了幾聲。
羲禾這次倒是睜開了眼睛,她冷冷的瞥了一眼杜之羽,就從自己的口袋扒出了一個大白口罩戴了起來。
其他人看著羲禾的操作麵麵相覷,搞不懂她是什麼意思。
“喬芝蘭你是什麼意思?”杜之羽看著羲禾的操作,他實在是忍不了了,出聲質問道。
“嫌棄你啊!你看不懂?”羲禾冷聲的回答。
“你們認識?”周圍的人立馬詢問羲禾。
“不認識……”杜之羽搶答。
“對,不認識,誰會認識吃白飯的狗東西呢!”羲禾衝著杜之羽翻了一個白眼,嘲諷道。
“咦……”周圍的人都支起了八卦的耳朵,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你說什麼呢?你什麼意思?”杜之羽看到周圍人的樣子,他衝著羲禾厲聲斥責道。
“什麼意思?你狗東西不是比誰都清楚嗎?”羲禾不屑的看著他:“你吃了我那麼多東西,你不會是忘了吧!”
“你胡說。”杜之羽聞言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急忙反駁羲禾的話。
“我胡說?我胡說你心虛什麼?”羲禾指著杜之羽臉上的冷汗,質問道。
“我……我……”杜之羽被羲禾懟的啞口無言。
羲禾還不準備放過他,一個心懷叵測的人,沒必要幫他隱瞞。
“你當初說你家窮,你吃不飽,你說自己餓得慌,就欺騙一個小姑娘把她的吃食給你。”
“那時候你吃的心安理得,現在怎麼不敢承認了?”
“我……我不是也答應你,和你處對象了嗎?”杜之羽咬了咬牙,說出來了兩人之間的秘密。
周圍的人又把異樣的目光對向了羲禾,在這個年代男人要出大力的,吃飽些也是正常。
兩人是對象,那這小姑娘說話也太損了一些。
“對象?你可彆惡心我了,有東西給你吃就是對象,沒有東西吃,你就愛搭不理的。你說你算什麼玩意?”
周圍人的目光又看向了杜之羽,好家夥,這整個一個白嫖啊!
杜之羽被大夥看的坐立不安,他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了,他舉起手掌就朝羲禾的臉上揮去。
“打女人?你真是一個極品垃圾啊!”羲禾很是不屑。
“小心。”有人驚呼出聲。
這個年代打老婆是常事,但是,他們出門在外都是君子,他們看到杜之羽的動作就準備起身去阻攔。
“哢嚓——!”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響徹整個車廂,杜之羽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
“這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敢對我出手,一定廢了你。”羲禾的冰冷的聲音傳入杜之羽的耳中,他都忘記了喊疼,就呆呆的望著羲禾。
他感覺有什麼東西離他而去了,眼前這個喬芝蘭一定不是那個滿眼都是自己的姑娘。
現在這個就像一個殺神一樣,眼神冰冷,神情冷漠,看自己就像看螻蟻一樣。
“怎麼回事?誰在打架?”這時,乘警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高聲詢問。
“他,他想打那個女孩子。”有人指著杜之羽說。
“同誌,你怎麼能打女同誌呢?”乘警皺眉問道。
“不是……我……不是……”杜之羽語無倫次了。
“你看,你看我的手掌被她給扭斷了。”杜之羽舉起手給乘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