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每次都說讓老師懲罰她,次數多了那些學生都知道原身沒有人給她撐腰,欺負她的更狠了。
原身一個人怎麼都鬥不過他們,被打的頭破血流。
梁家人看到她的樣子,都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說都是她欺負梁綿綿的報應。
原身也試過逃跑,但是每次都被梁家給抓了回來。
她被抓回來以後,就被關了起來。
餓了她幾天以後,她終於被放了出來。她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尊雕像,還沒有等到她有什麼反應,梁老爺子就指揮人用刀劃開了她的手腕。
她被人押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流乾了全身的血液。
她想讓羲禾幫她查查,為什麼梁家不要她,再查查梁家用她的血乾了什麼?順便幫她報個仇。
等羲禾吃飽喝足以後,梁炳帶著程芳兩個人回來了。
梁綿綿包的像粽子一樣,看著很是可樂。
“孽女,跪下。”梁炳看到羲禾就像看到了仇人,眼中全是厭惡。
梁綿綿看到憤怒的梁炳,她眼中閃過了一抹竊喜。
“咋了?你要死了?”羲禾立馬站了起來,嘲諷道。
“馮紅秀,你怎麼給自己父母說話的,你還有沒有家教?”梁炳被羲禾氣的臉紅脖子粗,厲聲嗬斥道。
“我從小就是孤兒,肯定沒有人教了。”羲禾攤了攤手,說的雲淡風輕。
“你……你是在埋怨我們嗎?”梁炳還沒有說話,程芳就眼淚汪汪的出聲了。
“你還知道啊!我以為你是豬呢!”羲禾毫不留情的回懟了回去。
“你……嗚嗚嗚,我身上生下的肉,我能不心疼嗎?”程芳聽到羲禾的話,立馬坐在沙發上哭了起來。
“他要把你送走我能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啊!”
“哭什麼哭?你哭喪呢!”羲禾厭惡的看著程芳,語氣冰冷:“當時你是沒有辦法,過後呢?”
“過後你為什麼不去找?你為什麼要養一個彆人的野種?”
梁炳聽到羲禾的話,臉上閃過了一抹不自然。
“說來說去不就是怕失去你梁家少奶奶的名頭而已,現在我回來了,你又是怎麼對待我的?”
“現在哭哭啼啼的給誰看呢?”
“我……我……”程芳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的話語哽咽在喉頭,難以繼續,隻剩下斷斷續續。
“馮紅秀,她是你媽。”梁炳憤怒的舉起拳頭朝著羲禾的腦袋打去。
然而,就在他的拳頭即將觸碰到羲禾的瞬間。
羲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了,緊緊抓住了梁炳揮出的手臂。
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頭“哢嚓”聲,梁炳的胳膊在羲禾的強力之下,竟生生折斷了。
梁炳的臉色因劇痛而扭曲,他痛苦地托著自己的手臂,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啊……我的手臂,我的手臂斷了……”
“老公……”程芳尖叫著就撲了過來,她眼中的淚水猶如雨下。
“你……你好狠心啊!”程芳看著羲禾心如刀絞。
“彼此彼此,咱們誰也不說誰。”羲禾冷漠回應。
“爸爸,爸爸您沒事吧?”梁綿綿也腫著豬頭,快步走了過來。
梁炳眼中的狠厲都快把羲禾給淩遲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沉默寡言的女兒會對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