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哭了,等傷好了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傅玉零幽幽的聲音響在楊柔的耳中。
“好……”楊柔擦了擦眼淚,點頭應了下來。
此時的傅家彆墅,傅融看著滿屋子的大火心急如焚,他不能動彈,那個保姆也跑了,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大火一點點吞噬。
“啊啊啊……”疼,太疼了,他感覺到疼痛難忍,張開嘴可惜沒能發出一絲聲音。
外麵也變得喧囂起來,救火車一輛接一輛地趕到,現場頓時一片混亂。
那個跑出去的保姆也慌慌張張地給楊柔打去了電話:“喂,夫人,你家起大火了……”
楊柔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倒黴事都聚到了一起,她接完電話以後,心急如焚,就急忙朝著家裡趕。
等到了彆墅前,她的心跳幾乎要停止,因為她剛好遇到蓋著白布的擔架。
此時,時間仿佛凝固了。
她跌跌撞撞地來到擔架旁,想伸手去觸碰卻又不敢看,心中的恐懼和悲痛交織在一起。
最終,她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旁邊的救援人員趕緊把楊柔給攙扶了起來,抬到一旁讓醫護人員給她檢查一下。
楊柔清醒以後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她悔不當初,早知道就早點把彆墅賣了,現在裡麵燒死了人,一般人家都不會要這棟彆墅。
可是兒子還在住院,老公的葬禮也需要錢,她隻好降價賣了彆墅。
等到彆墅出售以後,她就開始操辦傅融的葬禮。
傅玉零也出不了院,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被燒死了。
羲禾好心啊!她拿著一袋爆辣小零食笑眯眯的走進了他的病房。
“你、是你,我殺了你……”傅玉零看到羲禾眼神狠厲摸索著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就朝著羲禾砸了過去。
羲禾輕微側了側身,那些東西全部掉在了地上。
“受了傷就不要發火了,不然傷口裂了,你還得受罪……”羲禾一臉笑容的望著他。
“你到底乾什麼?你還想打我嗎?”傅玉零不知道是羲禾把他丟給了劉強,他以為羲禾又是來打他的。
“不是啊!我是來給你送禮……”羲禾舉了舉手中的禮物袋子。
當傅玉零看到上麵的文字以後,臉都綠了。
“來來來,你行動不便,我喂你吃……”羲禾說著走上前,掐著傅玉零的嘴巴把袋子的東西就全部倒在了他的口中。
羲禾怕他咽不下去,還好心的幫他順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咳……”傅玉零捂著自己的喉嚨不停的咳嗽,很快他受傷的地方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醫生、醫生,幫我叫醫生……”
辣、太辣了,傅玉零身體內火燒火燎的,他顫抖著手指朝羲禾喊道。
羲禾對著他打出了一道靈力,就消失在了病房內。
傅玉零起不來床根本就沒有人發現他的異樣,還是他勉強爬起來按了呼喊鈴,才叫來了護士。
等到醫生趕到以後,他下麵都流了一大灘血。他又一次被推入了搶救室。
也不知道他的身體有了抗體還是怎麼了,包紮傷口的時候不亞於上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