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真是該死了,連話都聽不清楚了。”羲禾嘲諷道。
朱老爺子還沒有發火呢!許蔓就快步來到羲禾的我麵前,厲聲質問道:“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趕緊道歉。”
“道歉?”羲禾不耐煩的甩開她的手,冷聲說:“要道你道,彆拉上我。”
“月見,你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許蔓用受傷的眼神看著羲禾,眼中的淚水不停的滾落。
“我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被你們害的。”
“你……”
“老四家的,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是誰害的你?”朱老太太看不下去了,冷聲詢問。
“你的畜牲兒子唄!除了他,你們,還有你們兩個老不死的……”羲禾指著眾人罵道。
“翻了天了,你還有沒有家教?”朱老爺子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怒視著羲禾。
“沒有,我爸早沒了,我的媽當了彆人的媽,我當然沒有家教了。”羲禾冷聲回懟。
原身爸爸剛下葬,朱良義看上了許蔓,她經不住他的再三勾搭,很快就上鉤了。
“月見,我在你心就是這種人?”朱良義這下坐不住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算人嗎?你可以說是不配為人。”
“你……你再說一遍?”朱良義還沒有被人指著鼻子罵過,他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
“你也該死了,話都聽不明白了,我又不是複讀機,一遍一遍的給你們重複?”羲禾不耐煩道。
“上,把她給我拿下。”朱良義氣瘋了,他指著一旁的保鏢大吼。
“是,三爺。”
“月見……”許蔓聞言立馬就哭了起來。
羲禾懂懶得搭理她,從手腕處扯下一條絲綾就甩了出去,那些保鏢一下子都倒飛了出去。
“砰砰砰……”他們紛紛倒地,躺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你怎麼會功夫?”朱良義看著這樣的羲禾大驚失色,還不忘朝後退去。
“我會的多了。”羲禾說完,手一甩,百花綾就套在了朱良義的脖子上。
羲禾扯著他,手指微微一用力,朱良義就砸在了牆上。
“砰砰砰……”朱良義腦袋不停的撞著牆壁,沒多會頭上就撞出了一個大窟窿。
“放手,彆撞了,放開他……”朱老婆子發出了尖叫聲,跌跌撞撞地朝著自己的兒子跑去。
“你們還愣著乾嘛?還不趕緊把她拉開……”朱老爺子朝著其他兒孫大喊。
“哎!好好好……”一群人立馬就朝著朱良義跑了過來,準備去解他脖子上上的絲帶。
輕薄的百花綾可是神器,他們不扯還好一扯勒的更緊了。
朱良義的舌頭都伸出來了,眼看就要斷氣了。
“許蔓,你死那裡了?你沒有看到你男人的臉色都不對了嗎?”
他們不敢再扯了,朱老婆子朝著還在哭泣的許蔓大吼了起來。
“哦哦哦!來了……”聽到責罵,許蔓才緩過來神。
當她看到眼看就要活不成的朱良義,她立馬就朝著羲禾跑了過來,哭求道:“月見、月見,媽媽肚子裡有孩子了,你放過他好不好?”
羲禾充耳不聞,隻是輕輕一繞,就把朱良義的一條胳膊給扯掉了。
“咳咳咳……啊啊啊……”脖子上的百花綾消失,朱良義又是咳又是慘叫,看著淒慘極了。
“快、快醫生……”也不知道誰大吼一聲,一個男人拎著醫藥箱就狂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