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是聽說,我可是親眼看到的,那天我就在鉑麗大酒店當服務員,整個星城的達官顯貴都來為慕容家主祝壽,你們是不知道啊,那七宗罪的傲慢就跟鬼一樣憑空出現,他一抬手慕容家主當場人頭落地。”
“太誇張了吧?”
“一點都不誇張,當時我都嚇尿了,不止慕容家主,還有好多貴賓,誰被他指到誰就死,嚇得大家誰都不敢動,最後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離去,哦對了,也就是慕容家的三女兒勇敢,她是真敢站出來質問傲慢啊,問他為什麼殺人,你們知道傲慢怎麼說嗎?”
“怎麼說?他怎麼說啊?”
“他說”那人壓低了聲音:“你們不覺得殺死帝國貴族很有趣嗎?”
嘶!
四周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類似的一幕在星城街頭巷尾不在少數,目擊者太多了,傲慢殺死貴族的版本不斷外傳,甚至越傳越離譜,到最後更有人說他是神明的化身,因為慕容卓作惡太多,過來懲罰他的。
星城執法局。
執法局局長衛錚正不斷的用手帕擦著臉上的汗水,他弓著身子對座位上的一位女子點頭哈腰。
女子身穿一襲黑色勁裝,類似皮質,十分修身,勾勒出修長纖細的身姿,一頭黑色齊肩短發,儘顯乾練,麵容精致,皮膚呈現一種健康的小麥色。
下身的長褲同樣緊身,流暢的線條從腰部一直延伸到腳踝,凸顯出兩條筆直的雙腿,褲腳被塞進黑色高筒戰術靴中,身上沒有任何飾品。
“慕隊長,真要將所有幸存者全都抓來嗎?他們基本都是星城的達官顯貴,一些人甚至和帝都貴族都有生意往來,這件事太大了,我真做不了主。”
慕姓女子名為慕靈汐,是帝都執法總局派來的本次行動隊隊長。
聽出衛錚的不情願,慕靈汐神情冷淡:“這是司空大人的意思。”
聽到司空兩個字,衛錚下意識渾身一顫,餘光不自覺的朝辦公室最裡麵,坐在沙發上的男子看去。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些許痕跡,卻絲毫不減其威嚴與魅力,他的頭發微微泛著銀灰,梳理的一絲不苟,整齊的向後背去,濃眉如劍,眼神鋒銳,臉部輪廓分明,呈現一種古銅色。
他僅僅是坐在那裡,便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不可撼動之感。
“司空震大人,這”衛錚麵露為難之色。
司空震抬眸,看向衛錚,那一刻衛錚忽然感覺像是被頂級掠食者盯上,呼吸開始困難,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得喘不過氣來,這種強大的壓迫感讓他不敢再說下麵的話。
“照我說的做。”司空震緩緩開口道,聲音平靜卻不容置疑。
“是!司空大人!”衛錚猛地站直了身子,如同一位麵對將軍的士兵。
衛錚走了,去執行命令了,當他離開辦公室後,臉上立刻被苦色取代,這些上麵派來的人根本不講情麵,現在抓人是抓的痛快了,到時候你們拍拍屁股走了,得罪人的全是老子!
他是星城執法局的局長,以後還要在星城這一畝三分地混呢。
雖然心裡如此想,可他卻不敢當麵說,要僅僅是慕靈汐施壓,他倒還可以搪塞過去,畢竟對方隻是總局的一個隊長,嚴格意義上是和自己平級。
可司空震發話了,他不敢不聽,因為司空震是帝都來的黃金超凡者,司空這個姓氏也代表了對方的貴族身份。
在赤炎帝國,貴族不一定是黃金超凡者,但黃金超凡者一定是貴族!
哪怕是野生的黃金強者,帝國也會給出貴族爵位,邀請對方加入,以此來鞏固統治。
其實人真正討厭的不是貴族,而是討厭自己不是貴族。
青銅棺公司。
南宮夢璃有些憔悴的依靠在寬大的真皮座椅上,座椅微微凹陷,柔軟的皮質將她妙曼的身姿包裹,她的辦公桌前放著一杯熱茶,正冒著嫋嫋白煙。
而她對麵坐著的則是蘇木。
蘇木拿著手中的報紙,一邊喝著熱茶一邊端詳,報紙頭條上寫著關於七宗罪傲慢的描述,罪大惡極當眾刺殺帝國貴族,遭到全國通緝。
“星城執法局的局長衛錚給我打電話了,讓所有參加宴會的人去一趟執法局,並且是強製的,他說是來自帝都的黃金強者司空震下的命令。”南宮夢璃憔悴道。
【花開頃刻】的後遺症太大了,即便已經休息了一天,她依舊沒有緩過勁來。
不過正因如此,也側麵證明了它的強大,以人類之軀踏足時間領域,這便是已知最強白銀律法。
自那日見證過【花開頃刻】之後,蘇木明白為何赤炎帝國皇室一定要抹除南宮家族,任誰也不願這種恐怖的力量掌握在他人手中。
戰爭時,南宮家族是最好的劍,可一旦和平到來,皇室就會開始忌憚,甚至會害怕,沒人願意將一個隨時能殺死自己的人留在身邊。
南宮夢璃白銀一便能瞬殺白銀三,要是到了黃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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