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墨邪在陰影中移動的速度極快無比,幾乎堪比瞬移,正常情況下即便是同位階的黃金強者都難以追上他,可惜他遇到的是蘇木。
閻墨邪的速度哪怕再快,也絕對比不過在夢境中的蘇木,因為夢裡的蘇木是近乎全能的。
兩人一路疾馳,僅僅十分鐘之後,閻墨邪鑽入一棟恢宏大氣的建築之中,潛伏了起來。
看到這座建築,蘇木麵色微微古怪,他發現閻墨邪的腦回路和正常人還真是不一樣,為了捉迷藏他是真不怕死啊。
這座恢弘的建築不是彆的,而是星城執法局!
他明知目前星城執法局有司空震坐鎮,可他還是選擇藏在執法局,也不知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單純的好勝心強。
蘇木無奈的笑了笑,反正他是無所謂,哪怕地點選在帝都的皇宮也都一樣,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彆。
隨後,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當他再度出現時,已經到了長生道觀。
玄清道長正在幫司空震算卦。
“先說好昂,這是最後一次了,貧道我還想多活幾年了,這次之後無論成與不成,你也不要再來了。”玄清道長滿臉不情願道。
司空震嚴肅點頭:“我答應道長,這是最後一次。”
他口頭上先答應了下來,但實則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如果還算不出來,隻能拿君無殤的性命做要挾,逼迫玄清道長。
玄清道長已是將死之人,逼他沒用,所以隻能對君無殤下手。
玄清道長臉色稍緩,實則心中暗笑,上套了吧!
他裝模作樣開始算命,又是跳大神那一套,看的司空震太陽穴直突突。
“道長!這些繁瑣儀式就請省略吧,我沒有這麼多時間耗在這。”
玄清道長見司空震麵色不善,於是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直接進入正題,對著新雕刻的長生天尊神像開始念咒。
片刻之後,玄清道長老臉一白,一口鮮血噴吐而出,身形搖搖欲墜。
司空震見狀連忙扶住玄清道長:“失敗了?”
玄清道長虛弱的搖了搖頭:“成功了,隻是這神像是新雕刻的,導致長生天尊的神力傳導不順,所以顯示的未來畫麵根本無法成型,並且斷斷續續。
不過好在貧道我心誠,還是窺見未來一角。”
司空震頓時大喜:“還請道長直言,帝國絕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我沒敢算傲慢,而是退而求其次,算的七宗罪的其他成員。”
“其他成員也行,隻要抓住七宗罪任何一人,總能獲得他們的情報,敢問道長,算出的是哪位?”
“嫉嫉妒。”
“嫉妒?”司空震雙眸微眯:“他的真實身份是誰?”
“我沒有算出他的身份,僅僅算出了位置。”
“什麼位置?”司空震的語氣有些焦急,主要是看玄清道長虛弱的模樣,就跟交代遺言一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氣。
“瀾瀾”
“瀾什麼!?道長,你快說啊,你還不能死!”司空震大急,連忙從身上掏出一瓶價值不菲的療傷藥劑,打開瓶蓋就要往玄清道長嘴裡灌。
可這時,玄清道長卻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盯著那瓶超凡藥劑雙眸放光,一把將藥劑奪了過來,然後收入囊中。
他如同沒事人一般悠然站在一旁,看上去道貌岸然,無視一旁司空震陰沉的表情,淡淡道:“瀾山。”
“玄清道長!”司空震沉聲道,一雙眼眸中滿是陰霾。
“嫉妒邀請貪婪於三天後,在瀾山碰麵,這可是抓捕七宗罪的好時機啊。”
“貪婪?”司空震的怒火一滯:“兩位七宗罪?”
“對啊,反正我在未來中是這樣看到的,嫉妒似乎有什麼要事,約見了貪婪,他們倆鬼鬼祟祟的,肯定沒乾什麼好事,你快去瀾山埋伏吧。”
得到消息的司空震卻眉頭緊皺起來:“他們二人是什麼實力?”
玄清道長略微思索:“應該是黃金吧,兩人似乎有些不合,還打了一架,看樣子是黃金強者。”
聞言司空震的眉頭越皺越深。
玄清道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非逼著我算,現在算出來你又不敢去,那貧道不是白算了?你搞不定,不會去叫人啊?”
司空震沒有理會玄清道長的諷刺,沉聲道:“三天時間太短了,去帝都調人根本來不及,且動靜太大,或許會打草驚蛇,皇室給我的權利是可以向周邊城市調人,但最近的幾座城市中,也就隻有申屠家主是黃金強者。
在不清楚嫉妒和貪婪能力的情況下,二對二哪怕有一眾執法局超凡者支援,也絕非萬無一失。
這該死的七宗罪到底是什麼組織,難道真像外界傳言那般,七個人全是黃金強者?”
“哎,我當什麼事呢,誰說是二對二啊,你們完全可以利用時間差,來個二對一!”玄清道長滿不在乎道。
司空震一愣:“時間差?”他似是意識到什麼,連忙追問:“道長,可是未來中還有一些細節沒有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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