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食大叔,申屠烈就交給你了,我去對付那些雜魚,稍後過來幫你!”玄清道長多麼雞賊,扭頭就朝著那群執法局的精英衝去。
這群精英不下百人,皆是從附近各大城市抽調而來,最弱的也是青銅三階的存在,最強的是白銀三。
看似人數眾多,但真論起實力,這上百人也抵不過一位黃金強者,本著貪生怕死的人生準則,玄清道長率先挑選了軟柿子。
閻墨邪也沒有廢話,直接和申屠烈開戰。
他剛剛在暗處觀看,也徹底明白了前因後果,七宗罪肯定早就知道了司空震的偽裝,不然當時嫉妒為何會在背後偷襲司空震?
無數暗影法球鋪天蓋地的朝申屠烈砸去,隻見申屠烈狂吼一聲,無數畸形的血肉自體內湧出,他的身軀瘋狂碰撞,轉眼間變成了一個五米多高的血肉巨人,咆哮著雙手揮舞,將那些暗影法球全部擊潰。
黃金律法【巨妖】!
閻墨邪一眼便認出了申屠烈的律法,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之色,他對自己的定位是刺客,而申屠烈無疑就是肉盾型戰士,正是身為刺客的他最不願意麵對的敵人。
皮糙肉厚,即便命中對方多次,也很難起到什麼關鍵性的作用。
麵對襲來的申屠烈,他隻能不斷在陰影中跳躍,遠距離攻擊。
“該死的跳蚤,你就隻會跳來跳去嗎?有種和我正麵一戰!”申屠烈狂吼,所過之處山石飛濺。
相對於閻墨邪的劣勢,血淵那邊更慘,受傷的他很難發揮出全部實力,一直被司空震壓著打,那漫天閃爍的雷霆,讓他引以為傲的恢複力都受到了限製。
每每想要恢複時,司空震一道雷霆劈下,他立刻全身一麻,剛要長出的血肉立刻潰散。
最關鍵的是,兩人的想法完全不同,司空震覺得自己陷入了絕境,唯一的機會就是先殺了嫉妒,才有可能贏。
而血淵則是一心想要逃走,對他來說,無論執法局和七宗罪誰贏了,到最後自己都很難善終。
其實最正確的對戰選擇,應該是靈活一些閻墨邪對戰司空震,而擅長操控血液的血淵去對付隻會肉搏的申屠烈。
但蘇木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
這一切都是他暗中操控的,為的就是儘最大可能消耗他們的力量。
在場的人中,唯有他和玄清道長清楚的知道,哪裡有什麼七宗罪,全是騙來的。
出門在外,身份全是自己給的。
血淵給自己的身份是嫉妒,司空震則是貪婪,而閻墨邪是暴食。
他們三人的麵具,可都是他們自己親手戴上的,既然戴上了七宗罪的麵具,那自然要為七宗罪做事了。
真相是,所謂的七宗罪,就是將革命軍、血族、赤炎帝國三方勢力騙的暈頭轉向,讓他們相互忌憚,相互提防,儘力隱藏自己的身份,最終組成了七宗罪!
“這就是愚弄黃金強者的感覺嗎?有趣。”真身隱藏在夢境之中的蘇木麵帶微笑,茶色眼鏡背後的雙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以至於他白皙的臉頰上都浮現出一抹病態的紅暈。
驀地,他將目光投向正在被圍攻的玄清道長,傳音道:“等血淵重傷,你便出手與閻墨邪合力對付申屠烈。”
“好的老大,額神使大人。”玄清道長回複道,他目前演嗨了,有些入戲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