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宗內將任務提交之後,宗立武便和連桂約好,要閉關一個月,一月後再一起執行任務。
然後他便跑去了鑄靈堂,他那銀鱗腕甲被破,急需修護一番的。
好在破損並未傷及符文,修護起來容易的多。
在鑄靈堂借用一處地火爐,僅用了半個時辰,宗立武便將銀鱗腕甲修複完畢。
雖然離開了這麼久,但是這一身鐵匠的本事他還沒忘的。
至於借用地火爐的費用,以他和鑄靈堂這群家夥的交情,自然是全免啦。
撫摸著嶄新的腕甲,宗立武點了點頭,將其重新戴在手腕上,又和堂內的熟人聊了好一會,便離開了鑄靈堂。
回到住處,宗立武購置了一大包乾糧,開始閉關修煉。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足不出戶,餓了就拿起乾糧一邊翻看典籍一邊啃吃著,困了就倒頭大睡,睡醒了再接著修煉。
這段時間,他的生活極不規律,基本上是晝夜不分的。
直到接近一個月的時間,血隱術終於修煉大成。
宗立武從寢舍走出,身體搖晃了一下,眯了眯眼,陽光刺得他有些眩暈,閉目適應了一會,總算緩了過來。
長舒一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宗立武此時全身上下跟個叫花子一般,麵黃肌瘦,蓬頭垢麵,衣衫襤褸。
去浴池洗了把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宗立武便跑去酒館大快朵頤了一番,本來不喜歡飲酒的他,今天特意要了一壺酒,自斟自飲起來。
“真過癮啊。”宗立武拍著大肚皮往月祿殿的方向緩緩行去,看看最近有什麼合適的任務可以做的。
……
數天之後。
“我不想跟你一道兒走了,跟你站一起我感覺自己像個下人。”連桂跟在宗立武身後嘀咕不已。
“你以為我的感覺很好嘛,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多半是衝我來的,八成把我當成什麼刻薄、虐待下人的惡主了,我說你下次出門能不能穿件乾淨的衣裳?你就缺這點金幣?”宗立武不滿的說道。
如今的宗立武一身黑色勁裝,外套一件褐色鬥篷,腰佩長劍,後腰橫背一把匕首,卻並未攜帶鋼弩、背包和帳篷等物,看起來倒確實像個出遊的公子哥。
“哎嗨,還真是衝你來的啊!嘿嘿。”連桂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之人大多對宗立武側目而視,看向自己則麵露同情,沒心沒肺的他甚至有些歡快了起來。
走近一家酒樓,連桂三步並兩步,一路小跑來到門口,低頭哈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少爺,裡邊兒請,慢點兒,注意台階!”
宗立武翻了翻白眼,一臉無語,這家夥還演上了。
進入酒樓之後,連桂更是忙前忙後,又擦板凳又擦桌子,最後換來了宗立武請客吃飯和支付房費的“回報”。
半個時辰之後,宗立武的房間。
“明早出城之後往西再走百多裡,情報沒錯的話,後天便可到達強盜營地了。”宗立武指著一張十分詳儘的地圖對連桂說道。
不過他基本上算是自言自語,連桂根本就不關心行程,反正跟著宗立武,他也懶得煩神。
此刻的連桂正坐在一邊的太師椅上,給那把已經有不少缺口的彎刀上油,完全沒在聽宗立武講些什麼。
宗立武也不管他,自顧自的說著,“這夥強盜大多在一處洞穴之中,我們可以先解決洞外的強盜,再摸進山穴儘量采用暗殺的方式解決對手。”
“聽說這夥強盜剛搶了一個商隊,說不定這次可以發大財的。”宗立武嘿嘿笑道。
第二天,天蒙蒙亮,宗立武二人便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