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鬼動靜?”
“遠處又爆發激鬥了吧,聽聲響動手的人還不少,至少要死十幾個人呐,彆管他,我們睡我們的。”
“等會兒,是我的錯覺還是怎麼回事,我感覺道口的牆壁越來越亮了。”
“我去看看…”
“不好了,是爍雲山的那個家夥過來了!我們快跑吧!”
“都彆慌,他未必就會來我們這條通道的,容我看一下。”
不止說話之人,其餘的四五人也不敢大咧咧的躺著了,都跑到丁字道口觀望。
拐角處探出了幾顆腦袋,“嘶,他好像在被什麼人追啊?”
“嗬嗬,還真是,這混蛋見人就放火,這下肯定是踢到鐵板啦。”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下有好戲看了!”
那一頭的爍雲山法師大喊道:“道友,剛才隻是一場誤會,你非要趕儘殺絕嘛!”
另一人咆哮道:“去你的誤會,老子隻是問個路,你就放火燒我,現在發現燒不過我了又說什麼誤會,你早乾嘛去了?”
爍雲山法師:“在下道靈門王振,請道友看在道靈門的麵子上放我一馬吧,在下必有回報。”
“嘁,這小子明明是爍雲山的,現在又拿道靈門當免戰牌,真是無恥!”
“你們說追殺他的人會不會被唬住呢?”
還未等其他人說話,遠處就傳來喝罵:“老子管你什麼道靈門,你丫的放火燒我的時候怎麼不顧及我們爍雲山的麵子!”
“謔謔,居然是同門相殘,這就有意思了。”
王振驚喜道:“閣下也是爍雲山的?實不相瞞,其實在下也是爍雲山弟子,出自丹鼎洞,我們同出一派就不要手足相殘了吧。”
“這樣啊,那你停下…”
“呃啊,你這混賬說話不算話!
追擊者哈哈大笑還不忘譏諷:“剛才隻是一場誤會,你彆跑!”
“我信你個鬼,你肯定要放火燒我的。”
追擊者冷哼一聲:“長著一副絕種相,腦瓜還挺聰明,納命來吧。”
兩人一追一逃,速度極快,伴隨著耀眼的火光和炙熱的氣浪“呼啦”一下從道口掠過並迅速跑遠。
前者渾身纏繞著數條火蛇,聲勢驚人之極,而後者捧著一團頭顱大小的烈焰緊隨其後,狂暴的火焰將周圍的空氣蒸騰而起,在道口一側的眾人感受到恐怖的高溫無不露出駭然之色。
“嘖嘖,爍雲山不愧是七大名宗之一啊,當真有些門道,這火法真是凶暴無匹!”
“唉,人家隨便跳出來一個內門弟子都能碾壓我們一群,咱們這些小門小派的就彆跟人家比了,隻會自討沒趣啊。”
“呃啊!”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哦豁,乾掉了,還挺快的,沒啥看的了,咱們回去接著睡覺吧。”
“哎,散了散了…”
幾人轉頭要走,隻剩一名十七八歲的妙齡女修,雙手置於胸前,朝著二人離去的方向癡癡地望著,也不知在想什麼。
“吧嗒吧嗒…”這時又有一串清脆腳步聲傳過來,一個小老頭手捧月光石,氣喘籲籲的跑來。
“咳咳,武小哥,小老兒真的一步都跑不動嘍。”他扶著牆壁大口喘氣,一轉頭就看見道口的拐角裡七八顆腦袋齊刷刷的盯過來。
“我開玩笑的。”小老頭一激靈,強提一口氣,捧著月光石,繞開眾人又“吧嗒吧嗒”地跑遠,去的正是剛才那兩人所去的方向。
小老頭當然就是跟著宗立武的茆姓老者,他回望了一眼,見那幾人沒有跟過來,頓時鬆了一口氣,“哎呦喂,紮死我了,這地上哪來的釘子呀!”
他將月光石放低些,才看見地上鋪了一大片鐵蒺藜,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通道,還有一道細痕從中穿過卻沒有宗立武的足跡。
他不知道宗立武是怎麼過去的,隻能小心翼翼地將這些鐵蒺藜一一拿開,接著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
“大哥,你剛剛為什麼攔著我不讓我出手?那老頭的背包裡肯定有好東西,再不濟也該有點乾糧和飲水的。”
“你沒聽見老頭的話?他肯定和前麵那個猛人認識的,乾掉他?那我們幾個就得原地火葬了!”
“那我們要不要過去套近乎?”
“倒也不必,高人都喜歡獨來獨往,我們就不要過去碰釘子了。”
“未必吧,高人首先是個男人,在地下待這麼久了說不定有些需求,他身旁隻有一個糟老漢,而我們這裡可有一個美人呢。”
“我呸,收起你的下流想法,走,都給我滾回去睡覺!”
“哎呀,大哥我錯了,彆擰我耳朵…”
妙齡女修在聽到同伴開她玩笑時,臉上滿是羞惱,但他們一離去,她又露出一絲異樣的神色。
那位武姓修士實力強橫又身為爍雲山內門弟子,可謂前途無量,而且匆匆一瞥之間,見其長相也不賴的…
當茆老走近的時候,宗立武正盤坐在地,翻看典籍。
“茆老,踩中鐵蒺藜了?那東西塗了毒的,背包裡還有幾瓶解毒劑,自己拿了喝吧,還有這些戰利品也都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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