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多控製幾具屍體,我用的是行屍術,它們隻能像常人一樣說話和動作,根本打不了的。如果使用驅屍術倒是可以戰鬥,但一次隻能控製一具屍身。”麵色蠟黃的青年回道。
“唉,為了混進來,我們費了不少工夫和心機,最終才能殺掉七名教徒並讓他們押著我等進來的,如果隻有一人押送恐怕會被人懷疑,所以隻能使用行屍術了。”沈泛海補充道。
“你們是進來了,卻壞了我們的好事!”葛錐罵道。
“怎麼不說是你們壞了我們的計劃呢?”另一邊的女修反駁道。
宗立武一皺眉:“好了好了,都彆爭執了,頭都要被吵大了。”
兩方人馬各憑手段陰潛進來卻意外的起了衝突,這是誰也不想的,他又麵向女劍修笑道:“好巧啊,我們又見麵了。”
“是你!快把劍尖還我!”
這把劍很是特殊,劍尖與劍身是一套法器,不過劍尖飛離之後隻有很短的時間可以自由控製,不然她現在就嘗試感應劍尖的位置了。
“那東西不知道被我扔到哪裡去了,如果你肯賠我湯藥費的話,說不定我能想起來。”宗立武大敲竹杠。
“你!”女修氣得柳眉倒豎。
後方“轟隆”一聲響,烈焰滾滾燃燒。
“你們快彆聊天了,都跑快點,老子在後麵挨打呢!要不換換位置?”伏盛催使煞氣擋下了一道火炮術,氣急敗壞的嚷道。
“誰叫你小子跑得慢了。”葛錐毫不客氣的取笑道。
“要不是我拉他一把,這家夥都衝上去了,整個兒一傻鳥!”宗立武更是不留情麵的出言嘲諷。
伏盛不樂意了:“不是你讓乾掉他們的嘛!”
葛錐教訓道:“那你也要判斷形勢啊,沒見到那幾具屍體被人割草一樣乾掉?”
“葛兄,你就彆教訓你的部下了,他也是承自你的腦筋嘛。”驅使屍體的黃臉修士似乎與葛錐有嫌隙,不願錯過任何一個挖苦他的機會。
“說得對啊,以後我也學聰明了,你們念心堂的根本不能算是戰鬥單位,就是一幫廢柴,真打起來一點用都沒有,也就搞搞陰謀詭計比較在行。”伏盛針鋒相對的說道。
“見笑了,精人出口笨人出手,自古就是如此啊。”念心堂的另一名修士不以為恥,嘿嘿笑道。
“那你跑什麼呀,去勸服後麵的追兵,讓他們投降啊。”宗立武陰陽怪氣的說道。
“還好意思說彆人呢,就屬你跑得最快!”女劍修喝道。
“你跑得慢,那是怎麼與宗兄連鑣並駕的?”夏小蟬回敬一句。
……
一群人吵個不停,回到了石穴之中。
“呦嗬,帶客人回來啦!”水鈺愣了一下笑道。
秦羽一眼就認出鼻蹋嘴歪的沈泛海幾人,故作不知的對宗立武抱怨道:“這是從哪裡撿回來的流浪漢,彆什麼玩意兒都往回帶好嗎,這都快成難民營了!”
“你以為我們願意啊,一幫甩不脫的狗皮膏藥!”葛錐一翻白眼:“先不說這個,快把陣法催動起來,後麵來追兵了,用陣法擋一陣,我們趕緊撤出此地!”
“還是彆撤了,前麵也來了攔路虎啊。”宗立武看到蜂王竟在此時飛了過來,苦笑著說道。
它與墨蘭雖然能提前發現敵人並飛進來報信,但是這段通道太長了,蜂王能飛到這裡,那外麵的敵手肯定已經到洞口了。
聽蜂王所“說”,外麵來了足足八名築基期教徒,很可能就是出去追殺蒯金勝的隊伍,那老小子不知道死沒死,不過現在沒時間多管了。
築基期的修士,個個實力不俗,彆看之前殺得如此輕鬆,那不過是趁人不備罷了,如今那八名教徒見到石門大開定然會防備,想正麵乾掉他們絕非易事。
更何況通道狹窄,宗立武這邊就算人多也施展不開,萬一第一時間沒能滅掉這些人,後麵的追兵又至,被堵在中間腹背受敵的話,他們就危險了。
最穩妥的做法還是分一部分人依托陣法擋住祭壇側的追兵,再由另一部分人嘗試偷襲洞口側的教徒,如果能夠出其不意的乾掉三四人,再一股腦兒的衝出去也來得及。
“那現在怎麼做?”念心堂的黃臉修士問道。
“怎麼做?你們在這裡防守,我帶幾個人去伏殺洞口側的教徒,小蟬、伏盛還有那個娘們兒,跟我走!”宗立武心中計定就不會浪費時間,讓情況更加惡化。
女劍修本不想理會,可心念一動嘴角一勾就跟了上去。
走了十餘丈遠,料定此時已經來不及回頭重新叫人,女劍修叫道:“把劍尖還我,不然我…”
她本想趁機談條件,沒想到話一出口,宗立武就把兩截劍尖扔了過來,半點為難都沒有,讓她威脅的話語又咽了回去。
“走快點,我在前麵布置了陷阱,要趕在敵人之前搶占地點設下埋伏!”宗立武喝道。
想配合機關陷阱再趁亂襲殺嗎?女劍修一下就猜出了宗立武的計劃,心中暗自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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