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這會讓我堵住了吧,我看這次誰還能幫你!”
宗立武披頭散發臉上儘是癲狂神色,宛若毫無理智的瘋魔一般,顯然是經曆了一路的苦戰。
而他麵對的老者,正是在他與祝國邊軍打得激烈之時從後偷襲又取走玉骨扇的簡老道。
宗立武此刻既氣悶又狂喜,氣的是幾個時辰以來,他每次追上老者都會被人攪局,喜的是這一回他設計引開扈從,直接堵住了簡老道的去路,這下總沒跑了吧。
“嘿嘿嘿,我叫你跑?我要把你的老腿打斷再接上,再打斷再接上,讓你以後再也跑不了這麼快了。”
可就在宗立武麵目猙獰的逼近老者之時,通道裡又一次傳出嘈雜的腳步聲。
他雙肩一塌,歎了口氣,臉上顯出一個難看的表情:“不是吧,你是天命之子嗎,怎麼總有人相救?”
“這叫皇天護佑善人,年輕人,你作惡多端失道寡助哇。”
“我呸!就你還能算善人,偷人東西的賊!”
這一回出現的人出乎了二人的意料,來人個個臉上畫著麵譜,手中拎著滴血的鋼鉤。
“是你們呐。”宗立武這會兒還心中一喜呢,想著總算時來運轉,老頭子跑不掉了。
誰知下一刻老者的話就讓他臉色一變:“王小友,名單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帶出去啊!”說完老頭就另擇一條出路跑了。
“什麼王小友,你老小子彆想逃!”宗立武氣得暴跳如雷,立馬追上去。
而麵譜人互一對視將主要目標鎖定在他身上,不管老者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們絕不會落掉任何一個可能性。
“我沒名單,他騙人的。”宗立武喊了一聲,可全然無用。
那簡老道邊逃邊施法,利用身體遮擋催使一隻小香爐,爐中一股輕煙蓬散而出,離開數寸就化為無色,接著在其操控之下精準的往宗立武頭頂一落。
當宗立武聞到香氣再想防備已經來不及了,雖然麵罩擋掉了大部分效力,但剩下一點迷魂香還是起了效果。
他立即服下一枚藥丸,卻一腳踩中了毒針。
驚慌之下他隻得停下腳步,服用解毒劑。
被自己的七玄神鋒針傷到更讓他怒火大冒,等他想追擊之時身後的攻擊卻已經到了。
“哈哈哈,王小友,謝謝你替老夫解圍,回見啦!”
宗立武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收回毒針大笑逃離的老者,再躲掉麵譜人的攻擊大罵起來:
“一而再再而三的妨礙我,我看你們都不想活了!”他手中刀身噌地一轉,衝進人堆大殺四方。
無數刀芒四散射出,讓麵譜人不敢近身隻能在遠處甩鏈勾抓。
而這等攻擊又怎麼碰得到宗立武的身影,他一解鬥篷一卷一扔,這種東西在戰鬥之時隻會礙事,手中狂刀一轉一揮將甩來的鐵鉤紛紛打回。
聽到此地叮叮當當的激烈打鬥,被設計引開的幾名紫袍扈從興致衝衝的趕了過來,他們亮出兵刃剛想開打,結果看明白是宗立武與人打鬥之後扭頭就跑了。
多次對戰,他們從沒在這個陌生人身上討到便宜,恨不得繞著走了。
而後一步趕來的紅黃扈從人數眾多,可不像紫袍扈從那麼慫,直接加入了戰局。
麵譜人不是呆瓜,見來人對宗立武照打不誤就知道他根本不是朝廷的人,方才還在激烈打鬥的雙方轉瞬就成了盟友,一致對抗起扈從來。
人群之中,宗立武一催金身咒再往身上貼一張高等金甲符,瞬間化為鋼鐵之軀,出手隻攻不防。
但雙拳難敵四手,他在砍傷兩名黃袍扈從之後,被另一人踢飛剛好掉進了紅袍扈從的人堆裡。
宗立武也不廢話,直接變身陀螺在中間狂轉,將紅袍扈從殺得人仰馬翻,卻一不小心又被木藤纏住甩飛出去。
他剛斬斷藤蔓就發現自己又掉回了黃袍扈從當中,引起了一陣騷亂。
宗立武可不管跟誰打,反正逮到人就砍,但他這一次麵對的淚痣青年並不簡單。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宗立武與之打了幾招就知此人極難對付,若不是自己出現的突然根本難占上風的。
所以他七八招之後撥開其劍,一腳將青年踹飛出去就不想再打了。
可淚痣青年輸了一招顯然不服,爬起身提劍便刺。
宗立武邊打邊退喊了一聲:“且慢動手!”
青年自知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下就沒有多追,問道:“乾什麼,想投降?”
“投降?想屁吃呢。”
宗立武毫不客氣的罵了一句,接著又指向另一個黃袍扈從說道:
“主要是不想和你浪費時間,先前你那個同伴踢了我一腳,我又踹了你一腳,現在債權轉移一下,你去踢他一腳,咱們仨算扯平了,怎麼樣?”
淚痣青年撓撓頭,宗立武的話初聽有些道理,但細細一琢磨又有些不對,可問題是他琢磨不出哪裡不對。
就在他思索之時,宗立武又跑去找紅袍扈從的麻煩了。
紅袍人以修士居多,在混亂人群裡當然不會施展例如火炮術、風暴術之類的大範圍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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