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孟安之前勸寡人說!殺人解決不了問題!寡人已經叫他們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呃…?
李斯一時間竟然有些感慨。
這話居然能從陛下口中說出,實在是讓他都意外。
“但是!事情必須要查清楚!”嬴政看著李斯道:“在堂堂鹹陽,寡人的眼皮子底下!不說孟安被刺!便是被刺的是什麼阿貓阿狗!那也是在打大秦的臉!”
“臣明白了!
此事之嚴重,內史、中尉他們又如何不知道!昨夜刺客撤走時,被孟安的家仆冒頓用弓箭射傷了幾個活口!已經全部關進大牢!正在嚴加審問!相信很快就能審出東西來的!”
“李斯!寡人問你!想加害孟安的到底是…”
說著,嬴政右手掌在李斯麵前翻了一下。
李斯如何能不明白嬴政意思。
嬴政如今懷疑的可不僅僅是六國,還有老秦人和公卿勳貴。
感受嬴政的殺意,李斯苦笑一聲道:“這隻怕都有可能!”
“想不到!老秦人出息了!寡人的兒子也都出息了!”
說著,嬴政目光深邃的看向遠處。
…
送走嬴政、李斯還有王綰等人後。
孟安長出口氣,他讓下人閉門謝客,不接收任何人前來探視。
看著在旁邊熬藥的冒頓。
孟安開口問道:“以你的箭術,當時明明可以直接殺掉這些人!為什麼要留下活口呢?”
“冒頓以為公子需要這些人活著。畢竟對於刺殺自己的人,誰不恨之入骨!這些活口可是順藤摸瓜的關鍵!”
冒頓麵無表情的說道:“還是公子好啊!”
孟安一愣:“好什麼?好在有人刺殺我嗎?”
“不是!”冒頓道:“公子誤會了!我羨慕的是,您這公子的身份到底是名副其實!而我在匈奴雖然名為頭曼單於的長子。實際上…”
孟安心中一動。
他如何不知道冒頓和他的父親頭曼單於差的很。
頭曼單於為了讓自己的小兒子繼位單於,甚至多次想害死冒頓。
其實他還是很好奇為什麼會這樣的。
說到底,冒頓可是頭曼單於的長子啊。
但是冒頓從來不提,孟安索性也就不問。
“實際上不過是在牛棚裡麵度過的。因為我出生時辰,我的父親頭曼單於視我為災星,從我出生便相當於拋棄了我。父親身邊之人,也對我各種刁難!對於那些害我之人,我冒頓恨之入骨!何況是刺殺之人?我想公子也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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