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衝深吸一口氣,壓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此人來賭場之時,足足帶了數十個金餅,而這些金餅的純度極高,一般人根本搞不到手。而且此人談吐不俗,我猜想他背景可能非比尋常。如果我們能夠想辦法把他…,對於咱們來說…”
說著,程衝做了一個抓人的手勢。
公孫鯉輕笑了聲,說道:“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釣這條大魚了。不過,你可彆忘了,這種事情有風險,不是每次都能順利撈魚的。萬一這條魚背後有我們惹不起的勢力,我們恐怕會得不償失。”
程衝聽後,看著公孫鯉笑著道:“二公子,這天底下有幾個是我們公孫氏惹不起的?而且他來這白山城圖什麼?但我觀察此人已經數日,覺得他不像是有大勢力的人。他可能真的是來做買賣的。”
程衝的話說完之後,公孫鯉眼神閃爍,不斷地思考程衝的話。
這麼多年相處,他知道程衝看人很準,而且對賭場的運作非常熟悉。
如果程衝都這麼認為,那這條魚很可能真的就是一條大魚。
“好,既然你如此確定,那我就給你機會去試試。”
公孫鯉看著程衝,緩緩開口說道,“不過,你要記住,一旦發現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立刻收手。我不想因為你一時的貪婪,而給公孫氏惹上麻煩。”
公孫鯉凝視著程衝,目光中既有貪婪也有警告。
程衝聞言,猶如得到了赦免的囚犯,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連連點頭,仿佛小雞啄米一般,興奮地說道:“二公子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隻是,此行非同小可,恐怕還需公子您調撥一些兵馬相助!”
公孫鯉聞言一愣,眉頭微蹙,疑惑地問道:“兵馬?你手下那幫打手,難道還不足以應對?”
程衝連忙回道:“二公子有所不知!這大魚並不是獨自前來的,還帶了十多名護衛!看著便是悍勇之人。隻怕賭坊的這些家夥礙事兒!”
“什麼?還有這等事?你為何不早說?”公孫鯉聞言,猛地站起身來,目光如炬,直視程衝。
一番思索後,公孫鯉開始在客廳內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似乎在衡量著每一個決定的分量。
終於,他停下腳步望著程衝,問道:“你確定隻有十幾個護衛?你可有調查過此人的真正背景?”
程衝回應道:“二公子,確實隻有十幾個護衛!隻是背景還沒有了解過。”
公孫鯉看著程衝,淡淡地回應道:“我公孫氏行事,向來謹慎,不願無端樹敵。你還是先查明此人底細,再做打算。”
程衝聞言,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無奈應承:“是,二公子,程衝明白了。”
…
此時的孟安已經不在賭坊,而是來到一處小巷子中。
“如此說來,程衝定然是找公孫鯉去了!”孟安笑著說道:“果然是財不外露,不過是丟了幾百金,就被人盯上了。”
虞子期這時問道:“殿下,我們在賭坊的那些銀錠如何處理?”
孟安笑了笑,對虞子期道:“放心吧!既然賭坊可以寄存!我們就把這些銀子先寄存在賭坊!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還在城中沒有離去,還會回來玩。”
剛剛在賭坊,除了第一把押魚尾贏了幾百兩,後麵的幾把全都輸了,足足輸掉兩千兩白銀。
否則孟安也無法以運氣不好,需要散散晦氣為由,離開賭檔了。
虞子期便問道:“殿下!居然已經找到了那公孫鯉的居所,我們是不是現在行動?”
孟安嘴角露出笑意:“不!現在行動還有些早!在抓公孫鯉之前,我想先搞定一個人。現在我們先找個地方墊墊肚子。”
這幾天,他的五臟廟可是受了不少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