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氏的兵馬本性趁著歸義軍渡河未定之際偷襲。
但是鐘離昧和樊噲帶著一千先頭部隊守住河岸,不僅擊退了公孫軍的偷襲,
鐘離昧趁勢反擊,帶著陷陣營向前推進數公裡。
歸義軍也在中午時分全部渡河。
很快前方便傳來情報,公孫氏聚集兩萬多兵馬,在前方聚集準備與歸義軍決戰。
但是麵對著被關在木籠中的公孫氏三個公子,指揮作戰的公孫氏將領始終不敢全力攻擊歸義軍。
很快,歸義軍兵臨江城之下。
公孫渡在府內的瘋狂的大聲嘶吼,打雜的東西:“秦軍呢!秦軍呢?他們為什麼還不來?為什麼還不來?”
四周的仆人們瑟瑟發抖的趴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惹怒現在歇斯底裡的公孫渡。
公孫琴的聲音在後麵悠悠響起:“嗬嗬!秦軍為什麼沒有來?那是因為他們以為我們兵力占據優勢,他們哪裡想到我們公孫氏的軍隊會如此廢物!”
公孫渡豁然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妹妹,布滿血絲的眼睛滿是恨意。
“妹妹!好可惜啊!如果你不是女兒身!這公孫氏的家主之位,本來應該是你啊!你說的對,哪怕是幾萬頭豬也不可能敗的如此之快!可是我公孫氏就是敗了!”
看著公孫渡一臉頹廢的癲狂樣子,公孫琴冷冷道:“我江城城牆高大,城內還有一萬守軍,糧草也足以撐到秦軍的支援到來!你到底慌什麼?”
公孫渡笑了:“妹妹你說的對,但是在城外那些潰軍又該如何處理呢?”
此言一出,連公孫渡都微微色變。
此時,孟安正騎在戰馬上,看著遠處若隱若現的江城城頭。
“殿下!我們先不靠近江城!”鐘離昧在一旁說道:“如今大量的潰兵正在趕往江城,先讓他們來叫城,若是可以,我們便趁著他們入城之際趁機攻城!”
“很好!”孟安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戰者攻心而上,攻城者為下策。我們現在做的便是等,等他們不戰而自亂。”
而這時,歸義軍後方傳來了陣陣戰鼓的雷鳴聲。
在後方壓陣的樊噲,身影在陽光中顯得尤為顯眼。他揮舞著手中的陌刀,大聲嗬斥著騷動的歸義軍士卒。
隨著戰鼓聲的逐漸清晰,孟安和鐘離昧的目光轉向後方。
孟安和幾人回身看去,隱隱看到大秦的黑龍旗若隱若現,忍不住微微一笑:“蕭何先生,還真是比我都會玩!”
孟安觀察到這一切,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
此刻,歸義軍的策略已經奏效,大批潰兵湧向江城,敵軍的陣腳已經開始混亂。
這正是眾人期待已久的局麵。
“殿下,看來我們的計策已經成功了。”鐘離昧低聲說道,“他們現在正處於混亂之中。”
孟安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再等等看。”
他平靜地說,“我們不能忽視任何細節。等他們徹底亂了陣腳,我們再發起猛攻。”
此時,遠處的江城城頭開始出現了動靜。
一些潰兵開始叫城,希望城內的人開門接納他們。
城頭上的守軍看到歸義軍的潰兵,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他們不知道這些潰兵是否攜帶了敵軍的消息或者威脅。
城頭的守軍開始放箭警告,同時也在等待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