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付鑫的調侃,音樂室的老板充耳不聞,繼續鼓動劉欣。
“你叫他名字,那肯定是顯得不親切了,你得直接叫的親切一點,那樣他抹不開麵子,也就不忍心開口拒絕你了。”
“那我應該叫什麼?直接叫哥?”
“什麼直接叫哥啊!現在出門那還不是隨隨便便都叫哥,你要叫他一個,彆人輕易不會叫,但是叫了他又無法拒絕的。”
“什麼?”劉欣實在是不明白音樂室的老板究竟要說什麼。
“你叫他姐夫啊!”
“啊?!”正喝水的劉欣差點被嗆到。
“對啊,你看,這個一般人不會叫吧?但是叫了,是不是又證明你們有關係?並且這個稱呼是不是還顯得特彆。”
“可是鑫哥和我姐沒啥關係啊!”
“誰說就一定要是你親姐了?以後他結婚了,你從他媳婦那邊和他論輩分不就行了!”
被這個‘好的’建議給一語驚醒夢中人的劉欣,也是恍然大悟的覺得音樂室的老板說的很有道理。
“姐夫,你給我拉一段二胡唄!”
正在和女二胡手閒聊的付鑫,並不知道劉欣在喊什麼,循聲望去,發現劉欣正看著自己。
看到付鑫在看自己,劉欣再次激動的喊道:“姐夫,你拉段二胡唄!”
付鑫差點一口老血噴出,說道:“你跟某些人學點好啊!彆被他給帶壞了。”
“被誰給帶壞啊!姐夫”音樂室的老板也是跟著起哄道。
樂隊的眾人也都跟著起哄一起叫姐夫。
被氣氛裹挾的劉欣,此時已經是徹底接受這個稱呼了,跟著眾人也是一起喊叫。
就在付鑫和眾人笑著吵罵成一團的時候,女二胡手卻突然大喊了一聲,“過分了啊!”
說著起身走到自己的二胡旁邊,拿起自己的二胡轉身就要走,而音樂室的老板卻是急忙挽留,兩人就這樣在推搡中走到了門口,在眾人的視覺盲區裡,女二胡手一改之前盛怒的態度,一臉輕鬆的說道:“謝啦!”
“怎麼樣?你得出的結果是什麼?”
“以他有什麼就承認什麼的性格,目前看,他應該隻是單純的帶人來玩,應該和那小孩的姐姐沒什麼關係!要不然你們剛剛起哄的時候,他就承認了。”
“行吧,你有自己的判斷就行了。作為朋友,我確實希望你倆能在一起,可是他整天就不接我這個話題,逼的緊了,他直接多天不露麵,所以這個事情還是要兩情相悅。”
剛剛眾人的一切,其實都是在試探付鑫,而忙於寫稿的付鑫,也是沒多想,但是不明真相的劉欣,卻是在不知不覺中,對付鑫有了一個新的稱呼。
吃過中午飯,下午有事的樂隊成員就陸續離開了,而本就是玩票性質的樂隊,對於多一個少一個人,也不是看的那麼重要。
但是人少了,眾人的積極性也就不那麼高了,所以下午的時間,眾人聚在一起閒聊的時間,多於排練的時間。
這也剛好給了劉欣機會,挨個把能試的樂器都試了個遍。興奮的一下午都跟打了雞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