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嬤嬤此刻嚇的如同篩糠一般,竟然張口說不出話來
隻見那人一腳把門帶上,那門撞擊的聲響像是提醒了齊嬤嬤一般,
她醒悟過來,慌忙說道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有話好好說!”
齊嬤嬤認為她是遇到了劫道的賊人
“嬤嬤,果然是膽大包天偷了王府裡的東西不說還敢在這下三濫的地方與男人私會?
你不怕你這渾身沾著男人醃臢味被侯府的人聞到麼”
柳湘蓮在齊嬤嬤耳邊緩緩說道齊嬤嬤頓時驚的魂兒都飛出去了!
侯府裡的規矩一旦進了侯府成了小姐的奶娘,簽了賣身契就不能再沾染男人了。
伺候小姐的人最忌諱就是這件事!
倘若這件事被侯爺知道了,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更不用說自己還偷了這麼多的東西,還當場被人抓住
齊嬤嬤噗通跪下磕頭說道:”好漢饒命!是我一時糊塗了,這些珠寶都送給好漢,好漢隻求能放過我們!“
那個田老漢也跪在地上嗚嗚的叩頭。
因為一旦有了不妥,一個奶娘對於侯府來說隻不過就是螻蟻
柳湘蓮拿劍指著兩人說:”隻要我把這些東西交給官府那地牢今晚就會多兩個人了“
齊嬤嬤砰砰磕頭說道:“好漢,你我無冤無仇!念在我們老夫妻年事已高,
求您手下留情!隻要好漢不把此事告訴旁人,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柳湘蓮嗬道:“抬起頭來!”
齊嬤嬤這才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向柳湘蓮,她吃了一驚!
此人麵相看著還算清秀,隻是臉上有傷眼神卻如惡煞一般,讓人好不害怕
齊嬤嬤隻看了一眼,又趕緊低下頭
“記住你剛才說的話!我需要你辦件事。如果辦的好,你的事我不管。“
齊嬤嬤趕緊擺手說道:“好漢請說,隻要我能辦到,什麼都答應你!”
“你敢騙我?”
柳湘蓮一字一頓的說完,盯著齊嬤嬤的眼睛說道。
伸手慢慢將劍尖刺進了那田老漢的肩頭,頓時那田老漢疼的在地上翻滾,嘴巴被堵著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齊嬤嬤哭泣磕頭求饒發誓絕對不敢有半分欺騙,
柳湘蓮見狀點了點頭,收了寶劍說:“如果此事不成,你之前的過往會全部宣揚出去。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說完他用帶血的劍尖挑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一枚鑲嵌珍珠的戒指,收了起來。
那是銀樓掌櫃送給侯府夫人的幾樣首飾,有幾個款的首飾夫人看了不是很喜歡。
就收了起來。
但被齊嬤嬤留意看到了,趁著她們母女在屋內聊天談心,她就順手摸了出來
那戒指上刻有銀樓的名稱,隻要送去一查就知道是誰拿的了。
齊嬤嬤顫顫巍巍的抬起頭說:”好漢要我辦什麼事”
柳湘蓮看了一眼齊嬤嬤,一字一頓對她說:“明日傍晚戌時,領侯府小姐去玉鉤橋。”
齊嬤嬤一聽,愣了下一下:”玉鉤橋?那時候侯爺不讓小姐出門的”
話音還沒落下,柳湘蓮將劍尖一揮,那田老漢的頭頂發髻被削下一半,頓時散發落的滿麵都是
“好好好!好漢息怒!好漢息怒!明晚我一定帶小姐去玉鉤橋!”
齊嬤嬤趕緊磕頭說。
柳湘蓮收了寶劍,一個閃身從窗戶躍出,便不見了蹤影
第二天黃昏,太陽漸漸西沉,最後一縷餘暉撒在京城這座古老的城牆上,隨著光影漸漸消失,
早已準備好的夜幕便緩緩開啟此刻,一輪明月已懸掛在天空上
比起其他坊白天的忙碌,東坊獨有的夜間繁華是彆又一番風味
花燈初上,各式各樣的燈籠在長長的街道兩旁高高掛起,不但散發著柔和的光,更是將整個一整條街照的宛如白晝!
此處沒有宵禁,隻要願意便可逗留到天明
此刻行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聚集在此。男女老少甚至一家人出來享受這快樂時光,
無論是衣著富貴還是布衣,都麵帶微笑,駐足在攤位前挑選喜歡著自己喜歡的東西,
更有些文人墨客,或獨自漫步,或和朋友們談笑風生,享受著人間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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