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林中被夕陽層層地染紅,一陣風過,湖麵在夕照裡泛出金色波光,四周安靜,隻聞晚風穿過樹枝的簌簌之聲,風景靜美。
李凝道他身後的珞兒,循著湖邊望了片刻,此刻看到一道騎影飛馳而來
騎在馬上的,是一名二十出頭身影英挺穿一襲武袍的年輕男子。
沉沉身影投到地上,照出一道頎長疾馳身影,走近李凝道後,珞兒看到陸元崇並沒有帶著隨從。
雖然隻有一個人,又見表情無任何出奇,卻又隱隱似有一種讓人不敢輕慢的清貴氣度。
陸元崇見李凝道一人一僮,仿佛好像剛剛行路而至,身著外出所穿的玄色弁服。
似在眺望前方的皇城
他負手而立,一動不動,似乎在想著什麼。
右手手掌裡還纏著條馬鞭,晚風微微拂動了他的衣角,他的身影清雋而挺拔。
夕陽卻又將他整個人籠罩住了,仿佛給他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光暈。
李凝道在府衙留下書信後,約陸元崇來到這處。
陸元崇將馬交給珞兒,後走向李凝道。
這時候李凝道轉過身來,
“元崇,我約你前來,心中有幾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陸元崇站在夕陽的餘光裡,笑著說道:“此處隻有你我,有話便說。”
“元崇,除了國仇家恨,我結識了你後決定追隨陸家,也和你們一樣竭儘所能去做國為民的好人。
從前是,現在也是。”
李凝道此刻轉過身去,望著遠方接著說道:“我並非貪生怕死之輩,
但現在朝堂既不平穩而且裡麵暗潮湧動,現在聖上對你的恩眷已無人可替。”
說到這裡,李凝道停了一下。
陸元崇這時候接著說道:
“如果我打贏了這場仗,聖上得償所願後必然會再次削弱其他王侯的勢力。
你擔心那些失去權勢的人會勾結叛心之人,到那時候我的處境會很艱難甚至朝堂秩序必將崩壞。”
李凝道點點頭繼續說道:“現在南邊也不太平,恐怕知道你分身乏力後比西南還要混亂,
無論漠北輸贏,西南少不了腥風血雨或許會大動乾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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