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年楊小南已經憑自己的辛勤勞作存了八百八十塊錢,明天估計就能到一千了。
她暫時還不知道這些錢拿來做什麼,先存著唄。人可以沒病沒災沒煩惱,但不能沒錢。
今晚睡覺非常不舒服,因為她做了一個真正的夢,一個她自己無法撐控的夢。
打架,不對,是單方麵挨打,跟前天她捶人家完全是兩碼事。除了剛蘇醒那幾天,楊小南好久沒被人這樣打過了。
夢裡她不是她自己,而是感覺上比她大好幾歲的女性,很厲害,殺得渾身是血,如同修羅,十幾名大漢圍攻都弄不死她。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明明在挨打吧,偏偏還感覺自己強得可怕,非常抗打。
最後不知道從哪跑來三個穿中山裝的老男人,同時揮動手中的長劍將她絞殺。
嚇醒時胸口痛得鑽心,兩隻手本能捂住,最後三隻劍是同時刺向的她這裡。
夢裡的“她”應該非常痛苦,非常憤怒吧。可惜楊小南無法與之共情,她們之間好像有道無形的鐵牆阻擋,她始終清楚地知道她們是兩個人。
“一定是昨天跟人乾仗乾得太刺激了。”
楊小南一邊安慰自己一邊伸手揉痛處,誰知竟摸到一串冰冰涼的東西,驚得噌地坐起。
差點就叫出聲了,她以為是蛇,結果是一串珠子,警惕環顧。
四周靜悄悄,附近隻有二傻子和樓上的呼嚕聲,鬼影子都沒一個。
楊小南這才拍拍胸口安下心,虛驚一場啊,並沒有誰來過。
她借著今晚明亮的月光湊近細看,發現這珠子是黑色的,顆顆滾圓,泛著寒光,根本不知道怎麼跑進的懷裡。奇怪的是,珠子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下意識就戴在手上。
此動作就像重複了很多遍,好詭異的感覺。
楊小南不由起了身雞皮疙瘩。
就在這時,頭上的大麻袋搖搖欲墜,沒紮緊的口袋裡又有東西快要掉下來。
她明白了,東西是在船上被帶回來的,不知裹在啥裡麵,當時她沒注意到。可能做夢時她有亂動,給抖了下來。
嚇醒之後楊小南就再睡不著了,也不曉得現在是幾點,思緒萬千,靠在麻袋上翻找自己的記憶。想得頭皮發痛也沒進展,她這憶失的徹底又莫名其妙。
“楊小南,你不睡覺發什麼呆?”江豔路過打眼一望感覺她有些奇怪,隨口問道。
“啊?”楊小南搓著腦袋問她幾點了?
“四點半,水果批發市場快下市了,我得趕緊走。”
楊小南慣常先翻個白眼為敬:“你男人呢,怎麼不叫他去?”
“他太累,想讓他多休息,我早上回來補覺。”江豔說著人已經快走出簸箕巷。
才睡了幾個小時,又剛流過產,這女人真是犯賤。楊小南覺得愛情太可怕了,傷身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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