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豔把男人搭在胸上的鹹豬手掀開,她思緒繁雜,如果楊小南手上的果真是天然黑珍珠,那隻能是撿的,或是……偷的?
哪有男人舍得一來就送套彆墅出去,這樣的男人還缺女人主動貼上去嗎?所以他應該是不識貨。
江豔驀地後悔告訴楊小南價格,要是能出點小錢買過來,那他們轉手就能買大房子了,也可以考慮結婚要小孩,那可是按美金估算的天然黑珍珠啊!
聽女友提到珍珠,何譯一時也沒了睡意,他不由回憶起以前在家裡的日子。兩年了,他第一次認真思考逃出來是對還是錯,要不要試試聯係一下父母?
最初的激情退卻後,現在隻剩下為生活奔波的疲累,他真的要這樣過一生嗎……
威猛的太陽出來了,簸箕巷子裡除了老弱病殘,就隻剩躺家裡賺錢的姚姐還在,安靜得很。
楊小南沒急著去賣廢鋼材,窩在爛紙板牆裡對著手串許願。
沒反應,看來它不是夢裡的銅權杖。
很失望。
但是她也沒想過賣掉。戴在她手上,值錢的也看著不值錢了,又不是每個人都懂珍珠。
那就長久的戴著吧。楊小南這樣決定了。
她後來又突發奇想把麻袋全部打開,盼望還有什麼值錢東西,結果並沒有漏網之魚。折騰到快出工的點兒,才扛著麻袋去賣錢。
廢品站老板張麻子正準備關門,看見楊小南愣了老半天,最後才確定真是她。
“你是女的?”
這話問得好笑,往常的雜亂頭發在小夥子頭上顯得太長,今天在姑娘頭上紮倆小辮又有點短,額頭還撇了幾根流海,看起來俏生生又帶點英氣。
雖然沒穿裙子吧,但這身不知擱哪撿的老太太大花棉綢套裝,誰看了都不能說她是男的。
張麻子一拍腦門:“昨天在內河口跟人乾仗的就是你吧?嗐,我還以為打哪又來了個叫化子……”說到這裡,他講不下去了,還彆說,這楊小南臉洗了看著真是挺水靈一姑娘。
楊小南先是深看他一眼,再慢慢朝他一隻耳朵湊近……
這一係死操作搞得張麻子莫名緊張,心想她特意弄回女人樣,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難道我這富沒藏住?不應該呀,關鍵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錢對我來說比女人重要……
“這兩天有警察來找過你嗎?”
張麻子腦袋“叮”一聲,旖旎想法瞬間嚇飛,驚得嘴巴能塞下顆大鵝蛋:“是你?”
得到肯定答複,他眼睛驀地定直。
過了三四秒,張麻子又猛拍大腿,怪說她要換女裝呢,敢情是犯了案呀,心有餘悸地道:“幸好我啥也沒說。”
說著拿手指戳她:“你!我說你手咋這黑,給人家打得不孕不育,女的就不說了,好像那男的直接廢成太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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