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南挽上蔣萬裡胳膊:“爸,這位阿姨看著好像要斷氣的樣子,咱們彆惹上啥事吧?最好是讓她先生來。”
嬌弱婦女深吸一口氣:我忍!
蔣萬裡拍拍女兒手:“彆擔心,我不跟她談,隻和校長主任交流。”
父女倆這一唱一和,嬌弱婦女終於忍不住了,她開口說話前,先來一串咳嗽。
可是剛開始咳出一聲,隻一聲,楊小南就急忙拉蔣萬裡出屋,還不忘提醒教導主任和另一位老師,“咱們沒戴口罩,萬一是肺結核怎麼辦,要傳染的!”
誰不怕傳染病,心裡雖想著不至於,可是身體是誠實的。
一個二個假裝打電話,消失得乾乾淨淨。
這下好了,嬌弱婦女想說的話是啥她自己已經氣忘了。
楊小南心說讓你裝,母子倆是不裝會死嗎,一個裝高冷,一個裝嬌弱,很好奇家裡男的裝啥。
裝x?
這也算是下馬威吧,葉家代表沒了來時的淡定。
走廊上,楊小南跟蔣萬裡咬耳朵:“爸,那女的身體健康得很,比你,比我媽都強壯,你彆擔心把她氣倒,她隻是會裝而已。”
蔣萬裡表示懷疑,但是見女兒說得篤定,還是點點頭。
楊小南便走了。
照常上課。
放學時蔣萬裡沒來教室接她,不知是那邊沒處理好,還是他有緊急事先離開了。
楊小南猶豫了一下,決定去赴大姐頭溫夏的約。
不是說好的放學彆走嗎。
她當然不能先走。
來到約定地點,果然看見那倆貨已經在池子邊了,坐沒坐相的照著鏡子塗脂抹粉,不知晚上要去哪兒野。
這也就是會投胎,彆人上學累死累活擠獨木橋,人家跟玩似的,起點比普通人努力奮鬥的終點還高。
楊小南撿起兩顆石子兒彈出去,也許是距離太遠或是兩顆不如一顆有勁兒,沒濺血,但是也痛得倆貨鬼哭狼嚎。
“這個見麵禮夠意思吧,你倆想拿我怎樣?”她站出來。
二人跟看鬼一樣看向她,同時問道:“早上是你?!”
“什麼是我,你倆有證據嗎?”
前半句是否認,後半句直接就是承認。
陸安然聰明,捂著砸痛的手臂使勁拽了一下溫夏,說道:“沒,沒有,我們也不找你,你趕緊走吧。”
開什麼玩笑,邱梓純的左腿被她砸了個對穿,差一點骨頭都斷了。同一個班快兩年一直深藏不露,現在就她們倆人,哪是對手。
萬一哪天像今早這樣陰她們一把,咋死的都不知道。
見楊小南沒動,陸安然都快哭了,“我們給你認錯還不行嗎?你快走吧。”
楊小南一步三回頭:“兩位大姐頭,那我走了哈?”
“真走了哈?”
溫夏摸到手臂滲出來的溫熱黏濕,意識總算回籠,“蔣珊,我拜你為師!你要多少錢?”
“不教。”楊小南想到什麼哈哈大笑。
你知道我的老本行是撿瓶子嗎,你已經有個五六歲的小師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