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今晚她會入夢乾一票。
抱著這個想法入睡,眼睛一閉夢就來了。
在她入夢之後,枕頭邊的陰果樹葉瓣無風自動,微微晃悠緩緩生長。
楊小南站在一條亂糟糟的石板街上,街兩邊清一色的矮平房,大部分還是木房子,一家一家緊挨著,很有年代感。
街坊孩子三五成群跳繩的跳繩,打彈珠的打彈珠,沒一個人理會她。
很顯然,她這次又是以空氣的形式出現。
她從街頭晃蕩到街尾,依照遠處的山坡作比對,確定這條街就是她租房子的那條。
而此刻她身後跟伴侶依在木屋門口聊天的小夥子,則是二十多年前的中年男子趙啟剛了。
“他不是有老婆嗎?”
楊小南看向那個長得……怎麼說呢,長得有點像狐狸的女人自言自語。
聽趙啟剛管她叫胡茵。
這裡楊小南的形容隻是字麵意思,胡茵鼻子尖尖,下巴尖尖,嘴巴也尖尖,兩隻眼睛微微上翹,可不跟狐狸一個樣嗎。
特彆有辨識度。
沒一會兒從街上跑來個男人,對趙啟剛說他家在港城賺大錢的盛表哥回來了,讓他過去一趟。
胡茵也想跟著去,那男的說人家表兄弟談大生意,你一女人跟著摻和啥。
於是胡茵就回屋洗衣裳,洗完給疑似婆婆的癱瘓老太太翻身擦背。眼看到飯點了,又趕緊去做飯。
她個子小小,身材單薄,但做事爽利一點兒也不嬌氣,臉上始終保持著恬靜笑容。有時候人真的不可貌相。
癱瘓的婆婆對她很和善,她在廚房裡忙碌,婆婆就在床上跟她有一句沒一句的扯著嗓子聊天,從街尾王二麻子,聊到街頭張三李四。
講到奇葩處,婆媳倆一起放聲大笑。
楊小南總是懷著複雜的心情欣賞這類溫馨場景,因為她知道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會被無情打碎。
“媽,要是咱們家有個孩子就好了。”
“孩子是緣份,緣到自然就有了,你們都還年輕,有啥可急的。”老太太說著瞅到牆上掛鐘,“喲,都快一點了,啟剛怎麼還沒回來。”
“媽,你先吃,我去找他。”
胡茵給老太太盛好飯菜,解下圍裙出門。老太太知道他倆感情好,稱不離砣,兒子沒吃她也不會吃,便沒勸。
楊小南直接跟上。
街上小孩都回家吃午飯去了,很清靜。胡茵走至街尾,拐進一條小巷。
江城這座城市自古以來就很多巷子,縱橫交錯,有些是連通的,有些是死巷。
胡茵去的是條死巷,巷子儘頭傳來男人們興奮的說笑聲,他們在打牌,趙啟剛也是其中一員。
楊小南察覺胡茵擰起了眉頭,就在這時,隻聽一聲門板開啟的聲音,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隻大手把胡茵抓了進去。
是誰家開在巷子裡的後門,楊小南都沒注意到這裡還有一道門。
“砰!”木門重新關上,遠處打牌的男人沒一個看見剛剛發生了什麼。
胡茵一進去就被堵了嘴,手腳一捆,大麻袋一套,任人宰割。
而乾這一切的男人,赫然就是之前給趙啟剛帶話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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