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世權看了他一眼:“炎家那女兒,相當邪門,她能窺視你們的過往。”
南宮業倒吸一口涼氣,所以,炎琅全部都知道了?
隻是沒有證據才以托夢作借口?
他壓根不敢相信,甚至想笑。
可是,見到尚總捂得流汗都不敢脫身上這十幾斤重的玩意兒,頓時又如坐針氈。
“尚總。”南宮業吞了口唾沫:“可不可以冒昧地問一句,你把炎總弄到哪去了?”
他懷疑自己無意中踩進了不該涉足的領域。
“你確實冒昧。”
尚世權的語氣不輕不重,南宮業一個激靈,趕緊閉嘴。
“你覺得,她還能回來嗎?被窺視的是你們夫妻,可不是我。”
“這……”
南宮業假裝不懂尚總啥意思。
尚世權直接問,“你今天過來,隻是想給我說這事?”
當然不是,我是來求助的。但這話南宮業不敢明說,錢也好,人手也好,尚總你總得表示表示。
“我太太病倒了,你知道,女人家經不住事。官事還要打,二審定在下個月初,我得提防炎家那孩子,彆乾出什麼傻事來……”
尚世權老神在在地聽他仔細措詞慢慢道來,時不時點點頭。
最後,說道:“這件事情,六年多前我們不是就兩清了嗎?”盯著南宮業的小眼睛,“我們最好不要再聯係。”
“尚總?”南宮業來之前有想過,如果換得他是尚世權,就會這樣做。可能平時對方表現得太過豪爽,給人一種很仗義的錯覺,就以為……
此刻,現實給了他一拳重擊。
“你看我。”尚世權指著身上玉片織成的背心:“我也怕啊,這是國外昨天才寄過來的,你知道花了多少錢嗎?”
南宮業越聽心越涼,孤立無援,頭皮不禁發麻。在心裡回:我不想知道!
“不過你放心。”尚世權安慰道:“她沒有證據,在法律上,奈何不了你們。”
南宮業笑得比哭還難看,他當然知道沒有證據。來之前,他本沒有當回事,私心裡是想讓尚世權害怕,試圖分攤風險。誰知人家知道的比他還多,早就有準備。
被嚇到的反而是他自己。
南宮業恐懼的並不是炎琅,而是曾經山上的老道。老頭子仿佛有一雙洞穿人心的眼睛,他從不敢與之對視。
現在炎琅給他的感覺,跟當年的老道差不多了。果然是師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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