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青心虛,不敢與之對視。
“阿青,你果然沒有聽我的,還在跟那些人鬼混。”
“哥……”南宮青祈求他彆再說了。
曾丹聽出了問題,問大兒子,“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南宮靖沒給弟弟麵子,直接道:“阿青有個主仆群,實際就是以玩弄女性為樂。也有男性,占比少,你兒子親口說願意當人一年仆人。”
“什麼!”曾丹仿佛在聽天書,“江城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我沒有,根本就不是,你不要聽他亂說。”南宮青急赤白臉企圖解釋。太陽穴突突跳,他哥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南宮靖又道:“他在裡麵發放了一個任務,誰能把靈犀山炎家小姐調教成功,他就去當人家一年的仆人。媽,我沒說錯吧?他是不是親口說想去與人為奴。”
“啪!”曾丹抽了小兒子一巴掌,怒道:“當仆人?你骨子裡是賤的嗎?阿靖,收拾東西,不要帶他。”
“禍害,你是個禍害!”
被親生母親罵禍害,南宮青也火了,大家都是你情我願,又礙著誰了。
南宮靖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油鹽不進根本沒有聽進去。那個邪惡組織,是他這種人能碰的嗎?
涼薄的人,個人利益重於家庭感情,三天後,南宮靖就帶著曾丹離開了江城。
製藥廠低價急轉,錢他帶走了,家裡的房子和剩下沒有收回來的欠款歸南宮青。
謝連在母子倆走後的第二天才發現這事。
不過南宮靖母子就算離開,也並沒有放過楊小南,將轉藥廠和背井離鄉的原因,指桑罵槐歸咎在了靈犀山炎琅身上。
謝連剛提醒大家不要把南宮靖的抖抖作品轉發給炎琅,徐素就說:已經轉了。
【父親為靈犀山奉獻一生,現已無故失蹤,母親嚴重抑鬱,我原本幸福的家瞬間支離破碎。靖不才,無心經營藥廠。此去,希望心有安處。】
楊小南盯著南宮靖的文案,手指在桌上輕叩。
點開評論區,有點精彩。
大刀砍向道貌岸然之輩:【大家還記得這位大老板不?滾刀承諾捐款十萬塊錢的那位。】
大刀砍向道貌岸然之輩:【什麼叫為靈犀山奉獻一生,合著你沒拿工錢嗎?你全家是喝著西北風奉獻?下山就能開藥廠的錢哪來的?父親失蹤不報警,跑來這裡發視頻,又是何故?】
大刀砍向道貌岸然之輩:【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偏在付了應付的冠名費後失蹤,是不是太巧啦?這麼大的屎盆子,可不興亂扣。】
大刀砍向道貌岸然之輩:【人的心若是乾淨,天下皆可安。】
不消說,這把大刀八成是徐素。
大刀砍向道貌岸然之輩:【我有的是號,刪,你繼續刪繼續拉黑。】
楊小南可以輕易黑掉他的號,不過這樣沒啥意義。
她隻是查了一下他的ip,去到了中原和平市。等他換wifi登陸再查查具體的。
天氣日漸溫暖,山上的雪也化得差不多了,綠意儘顯。楊小南每天早晨在鳥叫聲中醒來。
城裡溫度更高。買了兩個多月高價菜的市民,終於能喘口氣。
楊小南無形成算是省了一大筆錢,今天又該補充糧食。
她犯起懶,想試試網上買,給路費讓人家送上來,大不了就當少吃了幾斤肉。
所以她又打開手機,手指戳到沒關的抖抖上,又戳到一個評論上,然後就入夢了。
入眼是四麵白牆,不對,有一麵牆下有個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