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江分公司,你想找到一個不好色的男人,很難!包括像張鳳楠這樣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小屁孩。可是你要是在明麵上真搞出點什麼來,那你就麻煩了。”
趙明明邊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邊笑盈盈地說道。她的話像是自言自語,但馬成功知道她是說給自己聽的。
劉長信一走,趙明明就回來了。
不知道是猜到劉長信已經在馬成功麵前說了他那個齷齪的想法,還是明明已經拒絕了他們,但在內心對於馬成功還是有點心動,趙明明一坐下,就聊到了男人好色還是不好色的問題。
馬成功當然知道國內的這些國企,在某一段時間裡處於各類監管的盲區。特彆是在一些大型國企的二級、三級單位,基本上領導就是土皇帝,不論是在工作中還是生活中,奉行的就是那句話:單位之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因此在國內剛開始整頓國企的那段時間裡,但凡是個國企領導,還不止是一把手,隻要是班子成員,都經不起查。
與權力相對應的,就是這些領導們的私生活非常混亂。畢竟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這句話是至理名言,而且這事兒不論男女,甚至女領導更甚。因為雖然國企是保護女性的,但讓女性提拔卻是男領導說了算。所以想當領導的話,你就得給錢,沒有錢或是摳門就得上手段。什麼手段呢?原始武器嘛!這種事兒成功上位的女領導們經曆的更多。原因無他,就是趙明明說的那個原因,國企的男人都好色,手裡有點權的更好色。因此在那段時間裡上位的女領導們,要不是背後有人,要不就是身上有人。
見正低頭玩兒手機的馬成功對自己的感慨笑而不語,趙明明也不再說話,隻端著茶杯抿著茶,靜靜地看著桌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拿著手機的馬成功並不是在玩兒,他在給莊成棟發微信,說公安局想要查一查你老宅裡的那個保險箱,可能會拆下來作為證據。莊成棟倒是很光棍,說自己正在秦老師這兒陪高小姐喝酒,他老爹死了,她說要慶祝一下。如果要去老宅就讓林靜來找自己拿鑰匙,她知道怎麼開老廚房的門,隻要不把房子弄跨就行。
得到莊成棟的同意,馬成功立馬將對話轉給了林靜,又加了一句話,讓小心點不要破壞保險箱的外壁。接著又給韓天明發了個信息,說你和林靜跑一趟,從土牆上取個保險箱下來,不要破壞牆體。回來後把東西找個穩妥的地方放置,除了林靜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林靜的回複很快,先是打了個問號,然後又說你現在在哪兒?馬成功說我現在在海鮮大排檔等著麻煩上門。林靜發了個笑臉說你不是不讓我摻和你的事嗎?馬成功說不是我想讓你摻和,是莊成棟隻信任警察。想了想,他又說我也隻信任你,我叫天明跟著你去,你不要嚇唬他。林靜發了個翻白眼的照片過來,居然是姚齊的表情包。
馬成功嗬嗬嗬地笑了起來,卻見韓天明也回複了,說我正和小陳吃飯,馬上給嫂子打電話。馬成功又回複說叫你去是當勞力的,帶上工具,記得找點角鋼什麼的當牆體支撐。韓天明說我明白,特訓班裡教過。
收起手機,馬成功倒了一杯茶,笑眯眯地喝了一口,他要證實自己心裡的一個猜想,但這個猜想現在還不能告訴傅長風,甚至不能告訴李奇峰。雖然他不知道李奇峰和傅長風的關係,但從李奇峰從刑警隊到交警隊,又在李嘯南和李思源都出事的情況下被調到政治部當副主任這件事來看,傅長風和李奇峰的關係非淺,或者說傅長風和李思源的關係匪淺。
看了眼趙明明,馬成功說他們怎麼還不來啊!趙明明抬起頭說大牌都是最後到,現在還不到七點,估計老楊應該最先到,他每次吃飯都挺積極。
話音未落,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果然是楊文章。見隻有馬成功和趙明明,他連忙捂住眼睛說哎呀呀,走錯了走錯了。轉身就要走,卻見兩人都笑著看著他不說話,又放下手,笑嘻嘻地道原來沒走錯啊!
趙明明白了他一眼,道:“老楊,你每次都這麼陰陽怪氣的,有意思麼?”
楊文章笑著坐下,拿過茶壺給自己倒茶,邊倒茶邊說道:“人老了讓人討厭嘛!你說說,像你這樣的大美女,是不是壓根就不想看到我,隻願意和馬哥這種龍精虎猛的帥哥在一起?”
見他說的有趣,馬成功嗬嗬嗬地笑了起來。趙明明也撇著嘴笑道:“老楊,你這張臭嘴,就隻配在工地上廝混。你看著,竇水關的項目完了,下次現場監護還是你去。”
楊文章端起茶杯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笑道:“我去就我去。工地上多好?山清水秀,還有村姑。”
馬成功開懷大笑了起來,自從從非洲回來,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有趣的老同誌了。
楊文章卻探頭向馬成功低聲道:“馬哥,我聽說你還是單身,我悄悄告訴你,趙明明這丫頭思想單純,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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