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套紫色晚禮服的秦雅雯,挽著馬成功的手臂,隨著他一起走進了賭場。
秦雅雯回去想了一夜,終於想明白了。馬成功說的挺對,蘇菲婭讓她來緬甸買器官,其實走的是一步臭棋。不管馬成功猜的對不對,這件事對於王儲,蘇菲婭和她自己,甚至對於整個摩爾公國,都不是一件好事。
與其這樣,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王儲殿下病了,然後從正規渠道獲得腎源,畢竟全世界有八十億人,找個腎源還不容易?特彆是王儲殿下和蘇菲婭公主本來就對東方大國很有好感,不如就求助他們,畢竟那是十幾億人口,找個腎源也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因此一早,秦雅雯就找到馬成功,表示她同意馬成功的建議,這幾天都跟著馬成功。
隻是這個馬成功一整天都在船上閒逛,害的秦雅雯也隻有跟著他閒逛,吃了晚飯,他還要來賭場,這讓穿著高跟鞋陪著他走了一整天的秦雅雯苦不堪言,隻好挽著他的胳膊,算是減輕一下腳下的痛苦。
見他們到賭場,潘癸趕緊將手裡的托盤遞給一旁的服務生,訕笑著迎上去道:“曾先生,您的衣服還合適嗎?”
馬成功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西服,笑道:“你還真行。我懷疑你以前是不是裁縫,眼睛就跟尺一樣。”他又看了看一旁的秦雅雯,卻見她撇了撇嘴,不由得又笑著對她道:“是你說的,我必須得穿正式一點,才配得上你的天姿國色。”
潘癸笑著解釋道:“船上其實不賣衣服,但船上的兄弟正好從北邊進了一批貨,準備帶到大馬士革去。我選了選,這件跟曾先生的氣質很配,也就拿來做個順水人情。裡麵的襯衣是我的,但是是新的,我本來準備回廣東的時候穿的,還好我因為胖,所以買大了兩碼,曾先生穿上倒是合適。”
馬成功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腳又向賭場裡走去,潘癸有些狗腿地跟在他身邊,邊走邊道:“曾先生和秦小姐今天還是玩兒麻將?要不要我幫你組局?”
秦雅雯看了看馬成功,扭頭對潘癸道:“我們先看看吧!”
馬成功卻笑道:“看什麼?來了肯定要玩幾把。”他頓了頓,眼光瞟向大廳裡人最多的那一桌,問道:“那是什麼?”
潘癸轉過頭看了看,道:“那是在玩兒二十一點。對了,向先生好像也在那裡,在跟人對賭。剛才賭注就到十萬了,現在應該更高。”
“哦?”
馬成功轉頭對秦雅雯笑了笑,道:“既然向先生這麼有興致,那我怎麼也得去幫幫場子。”說著便向著那邊走去。
到了桌前,果然看到桌旁隻坐著兩人,一個是向俊霖,另一個是一個穿著跟馬成功一樣款式的西服,但卻長得尖嘴猴腮的瘦子。此時向俊霖身旁隻站著寥寥幾人,那個瘦子身旁卻圍滿了各色人等。
再往牌桌上一看,向俊霖手旁的籌碼大概還有一百萬,而瘦子身前卻堆滿了一大堆籌碼,起碼有四五百萬。
不用說,向俊霖肯定是輸了,但他卻麵不改色,嘴角還掛著一絲笑容。
荷官洗出一副牌,用長杆將牌遞到向俊霖手邊,向俊霖伸手切了切牌。荷官又將牌遞到那個瘦子麵前,瘦子卻揮了揮手,示意自己不切牌。
馬成功走到向俊霖身邊,笑道:“向兄,戰況如何?”
向俊霖回過頭看了看,見是馬成功,笑了笑,隨即又看到挽著他手臂的秦雅雯,不由得一怔,隨即卻又立刻笑道:“曾兄不在,我的手氣有點背啊!”
馬成功笑了起來,道:“現在我來了,你的手氣會好起來的。”
可是這向俊霖今天像是的確有點背,他第一張牌是一個紅桃六,第二張牌是黑桃a,第三張卻是一個方片六,第四張是梅花九,剛剛爆。那個瘦子卻拿到了兩個八兩個二,二十點贏了。
馬成功嘖嘖嘖了幾聲,道:“向兄,既然手氣這麼背,不如我們去玩會麻將吧!叫潘癸組個局。”
向俊霖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也是。”
他正要站起來,對麵的瘦子卻不樂意了,他站起身,對向俊霖道:“小向,說好了不輸完不走的,現在還不到九點,你慌什麼?”一股濃烈的河洛味兒,灣腔十足。
向俊霖對他拱了拱手,道:“雷先生,不好意思了,我有朋友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瘦子雙手撐在桌上,抬頭看了看馬成功,又看了看站在馬成功身側的秦雅雯,忽然怔了怔,隨即又將目光放在馬成功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才開口道:“那個誰,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馬成功微微一笑,道:“彆人都是輸家不開口,贏家不準走。你倒好,贏了錢也不讓走,有點不地道吧?”
“我不地道?”瘦子笑了起來,左右看了看,立刻便有兩個大漢站在了他身側。他指了指馬成功,道:“告訴他我是誰?”
一個壯漢道:“這位是雷傑哥,曼德勒德榮幫掌舵人。”
馬成功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我聽說過德新幫,德欽幫,就是沒聽說過德榮幫。至於這位雷傑哥,不管是寶島還是港澳,甚至新馬泰,好像都沒這號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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