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安冷笑:“爺,這不是誤會了吧。”
陸老頭瞪了陸躍虎一眼,解釋道:“小孩子不懂事,他胡說的。”
“小孩子不懂事,那是誰在他麵前提起這個的?以前龍虎兩兄弟可沒少打罵以白,從前以白不善言辭,不懂反抗,不代表他不記得。”
陸以安看著陸老頭隻覺得好笑,老陸家就這個老頭最偽善,心肝比墨汁都黑。
“都是一家人,你一定要這麼計較嗎?還有你二叔的事情,你去跟警察說明是誤會,先讓你二叔回來。我讓他給你下跪道歉,賠錢或者你打他一頓出氣都可以。”
陸老頭看著周圍村民八卦的目光,壓低聲音說道。
陸以安挑眉:“爺也是見過世麵的人,難道不知道給假口供報假案是要坐牢的嗎?還是說爺你根本不在乎我坐不坐牢?”
陸老頭其實根本不想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和陸以安談這個,不過礙於剛才陸躍虎的話才提起,如今見到陸以安的態度,他想扭頭就走。
“爺彆扯開話題了,以白說的三點能不能做到?不行的話我還是報公安吧,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陸老頭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他壓下心中的憤怒,轉身拉過陸老太。
陸老太被他拉扯的猝不及防,一下子沒有防住,一個踉蹌,剛好摔在陸以安麵前。
“凸艸皿艸cao!”陸以安沒料到陸老頭這麼狠,一時反應不及。
陸以白反應很快,連陸以安帶椅子往旁邊一扯,拉了過去,好險躲開了陸老太的一跪。
要是真受了這一跪,他們會被村民戳脊梁骨的。即使他們躲過去了,陸老太這一跪,至少剛才以白提的要求,廢了兩點。
陸老太連忙站起來,對陸老頭大吼:“死老頭,你作死啊,要我跪這個白眼狼,她也不怕短命。”
陸老頭陰沉著臉,低聲喝道:“閉嘴,你個老太婆,不想被休就道歉。”
陸老太一聽,幾十歲人竟然還被威脅被休,瞬間不乾了。
“我為你生了四個兒子,任勞任怨一輩子,你竟然這樣對我,你有沒有良心,有沒有良心?”陸老太上前揪著陸老頭的衣服就捶他。
陸以安看著陸老太的姿態,真心替陸老頭惋惜,他那麼精明,無奈陸老太無法意會到他的用意。
陸老頭製止住陸老太,然後叫上兩個兒媳婦趕緊把人送回家中。
一場鬨劇以陸老太的一跪結束,陸老頭是個精明人,見陸老太被帶走,自己也想走。
陸以安豈能讓他得逞。
“爺是不是忘記了什麼?要是不願意接受,以白,去報公安。”
陸老頭:“你奶知錯了,剛剛都給你跪下了,你還想怎樣?”
陸以安:“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賠償我五十塊,協議就不寫了,按照之前分家的協議做就行,不過跟三位叔叔的協議還是要簽的。”
“安丫頭,能不能私下談一談?”
陸以安搖搖頭:“可不敢再私下談了,我這頭太暈了,要好好休息。”
陸老頭最後在村長和大隊長的見證下,賠了五十塊錢,寫了協議,陸文安簽了字摁了手印。
陸以安看著協議:“還要麻煩爺讓二嬸和四叔簽字,到時候麻煩安排一下人送過來我那份就行。”
陸老頭冷哼一聲,也不管兒子侄子,氣鼓鼓走了。
陸以安跟陸村長和大隊長道謝:“謝謝村長和大隊長,我二叔的事情我也沒辦法,因為涉及到其中一個拐子,我隻好報案。”
大隊長擺擺手:“這和你沒關係,是陸文國自己走錯了路,希望經過改造,他能改正。”
陸村長也說:“安丫頭你彆想太多,好好養傷吧。”
想了想,陸村長最後還是說了:“安丫頭,按理我不應該說的”
“那就彆說了,四叔公。親人之所以是親人,是相親相愛,互幫互助,而不是時刻想著從你身上榨取好處的所謂親人。”
陸村長閉嘴了,陸以安看的很透,陸老頭一家對老大家的態度很不好,陸文定從小就聰明,但是陸老頭夫妻倆隻讓他上了三年學,就讓他務農了。
後來長大後,他靠著自己在鎮上飼料廠混到了貨車司機的位置,又讓他把工資都上交了。
連結婚彩禮都是他自己掙的。
自己的幾個孩子餓的麵黃肌瘦,陸文國家的孩子肥頭大耳。
陸村長也有勸過陸老頭對陸文定好一些,但是沒有用。各人有各人的活法,那是陸老頭的孩子,自己也就沒有管了。
陸以安沒有安慰人的打算,陸村長在處理這種家庭糾紛和同族糾紛上,喜歡從大局出發,站在他的角度,沒有錯,但是,作為個人,她就是不想大度,不想原諒陸老頭陸老太,甚至老陸家所有人。
如果事事都要自己委屈,那麼這個家庭不要也罷。
但是陸村長是真心為這個村子發展努力的,這點她認同。
送走了一些關心他們的村民鄰居,把陳小芳他們也接回來後,陸以安就回房休息,裝也要裝的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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