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安:“好了,家裡有以白。”
“我們要連夜趕路,先坐火車到隔壁洛省,那邊有飛機直接到青省。”
一路汽車倒火車再倒汽車再倒飛機,這個時候路況還沒有多好,多的是崎嶇的山路。
幸虧陸以安這大半年時間身體調養的不錯,才不至於病倒,但是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下了飛機後坐車兩個小時到的是一個部隊駐紮處,核查過身份後,陸以安和徐正峰終於坐上了去看望楊瑾年的車輛。
原本一路來緊繃著的心,在此刻卻是異常的平靜。
楊瑾年的傷勢無外乎兩個結果,傷重無法挽救,死。
有一線生機,能活,不管後麵能不能繼續當兵,隻要活著就行。
既然還能撐著等她到來,陸以安摸了摸背包裡的水壺,為了保證這個水因時間過長導致效果減弱,她每隔8小時換一次。
她想著見到楊瑾年第一時間給他喝下,怕到時候不方便從空間拿東西。
開車帶他們過去的軍人是上尉鐘誠,他一邊開車一邊跟車上的兩人說起楊瑾年的受傷過程。
“楊營長是協助我方執行一個任務,因為任務中出現了意外,楊營長為了救出同行戰友,中了敵人的埋伏,中了兩發子彈,一顆打中腹部,一顆打中胸口。”
他停頓了一下,想到當時的情形,他都有些後怕。
“就是那顆打中胸口的子彈,有塊碎片太接近心臟,手術危險性很高,幸運的是昨天的手術成功了,不過由於失血過多,他至今還是處於昏迷之中。”
陸以安抿了抿唇:“鐘連長,請問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
一般來說,軍人出事了應該通知他最親的人才是,應該通知楊瑾年父母才對。
“是遺書,當我們把楊營長從任務地點送到醫院時,他已經陷入昏迷,當時當時醫生說可能”
陸以安以為自己可以控製自己的情緒,當聽到楊瑾年出任務留的遺書都是給自己的,心忽地抽痛起來,讓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以至於看到病房裡插著管子的人,之前挺拔的身形如今隻能用瘦削來形容,臉色慘白。
她的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怎麼擦也擦不完,她乾脆拿出手帕按在眼睛下方。
幸運的是,手腳俱在。
病房裡有個士兵在照顧楊瑾年,見到一個女同誌一進門就不停的掉眼淚,有些手足無措。
“連長”
鐘誠擺手示意他不要打擾人家小兩口,三人移步到門外,把病房留給了陸以安和躺著的楊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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