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直直望進她的眼眸深處,語氣中帶著信任的溫暖。
“其實八歲那年,‘他’就曾經發過高燒,連續三日都沒有退下來。等到退燒之後,‘他’便不再是‘他’,而是變成了如今的‘我’。算起來,我在這個時代已經生活了整整十七年之久。”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總是有著一種超越這個時代的寬容與豁達,許多人對他看上她這個村子裡公認為“瘋子”和“潑婦”的女人,表示不理解,他依然可以不顧流言蜚語和她在一起。
楊瑾年緩緩地邁步走向陸以安,然後挨著她坐了下來。
他輕輕地拉起陸以安纖細柔嫩的小手,饒有興致地把玩起來。
此刻,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然變得有些曖昧,既然那些深埋心底的秘密都已被坦誠相告,楊瑾年乾脆將之前如何識破陸以安真實身份的過程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隨著楊瑾年的講述,陸以安的神情越來越驚訝,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睜得愈發大了,仿佛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
原來,自己在他麵前自認為天衣無縫、掩飾得極好的種種表現,在他銳利的目光下竟是如此破綻百出!
“這麼說來,咱倆尚未正式碰麵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並非原本的陸以安了嗎?”陸以安難以置信地問道。
楊瑾年輕輕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最初隻是經過一番調查後才有了些許懷疑罷了,而在之後與你的朝夕相處之中,你的一言一行更是讓我篤定了你就是穿越而來之人。但請放心,所有的調查行為皆是由我親自操辦,絕無任何消息走漏出去半分。”
聽到這裡,陸以安稍稍鬆了口氣,緊接著又追問道:“那你又怎麼懷疑以白頭上的?”
據她了解,陸以白隱藏的很好,和楊瑾年接觸又不多。
陸以安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曉答案。
楊瑾年輕輕掐了她一下:“是你告訴我的,你平常有點什麼事情,都愛和以白商量,你沒發現嗎?”
陸以安之前戲謔地嘲諷著大田縣那如同沙漏一般脆弱不堪的布防,可當她回過神來仔細審視自身所做的防護措施時,卻驚訝地發現竟然與前者如出一轍!
這個認知讓她心情一陣沮喪。
楊瑾年伸手溫柔地揉了揉她低垂的小腦袋,輕聲安慰道:“好了,彆難過。其實其他人是很難看出其中端倪的。畢竟這種細微之處,也隻有像我們這樣有著相同經曆的人才能察覺到差彆。”
聽到他這番話,陸以安抬起頭,看著他,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謝謝哦,有被安慰到。”
“不過,你拿出來的水,以後不要給彆人用了,效果太立竿見影,我的傷口現在都不敢讓師兄看,好的太快了。”
陸以安眯著眼:“那你這腿”
“謝謝你,以安,我很開心你用特殊的泉水救我,如果不是你及時給我用了那種水,我活不了。腿之前的確走不了,腿有了知覺後五天,其實就能健步如飛。而現在我覺得自己負重百斤十公裡都不成問題。”
“那你還坐輪椅?”
他歎氣,小對象怎麼有時候傻傻的呢。
“我要是一下子好了,要怎麼解釋?哦,鐘老的藥方再有用,也不能這麼立竿見影吧。”
自己為了她著想,可是做了許多事情,要不是自己在後麵兜著些,都不知道小對象漏了多少給彆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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