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胡耀輝遇到熟人,就說自己帶著孩子先去看病。
胡耀輝還想拉著人說話,被文以安阻止了。
男人見狀,拄著拐杖帶著小女孩走了。
胡耀輝:“弟妹,你也看到了,我真有事,回頭再找你敘舊。”
“師兄,你聽我說,你這樣說,彆人是很難接受幫助的。”文以安真服氣了胡耀輝的操作。
“師兄,邊走邊說吧。”
就這樣,胡耀輝把高天群的情況說出來。
自從受傷退伍,胡耀輝心灰意冷,拒絕了部隊給他找的工作,把工作機會讓給另一個殘疾更嚴重的戰友,自己打算回家另謀出路。
回家不到半年時間,3歲的女兒高明秋,經常高燒不退,時常嘔吐,輾轉各個城市醫院看病,把轉業費、補償金和積蓄都花光了,依然沒有治好。
為了不連累妻子,他狠心和妻子離了婚,自己帶著孩子生活,一邊在城市裡打零工,撿垃圾,一邊給孩子治病。
直到今年胡耀輝聽彆的戰友說起他的情況,硬是把他父女接到京都來看病。
但是高天群太倔了,硬是不肯要他的錢。
“說借的也不行,他說還不起,真是頭倔驢!”
高天群努力上進,在大好年華裡失去手腳,沒有被炮火擊倒,卻被病魔擊倒,胡耀輝一個大男人,說到這裡的時候眼裡泛起了淚花。
“師兄,我可以幫忙解決小秋治療費用的問題,也可以給高同誌安排一份工作。”
宋蒿目前的工作依然是基金會的管理,還有利用手中的資金進行投資。來了京都之後,她給宋蒿一筆資金,讓他南下進行投資。
三個月前,宋蒿已經跟她彙報,他拿著錢投資了兩個私人工廠,一個做電子手表,一個是水果罐頭廠。
他隻負責資金投入,占股20,目前兩個工廠已經盈利,目前他還在考察下一個合夥對象。
“真的?老高他連我的錢都不要,會要你的錢?”
“你有所不知,我早些年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專門給人提供各種幫助的。”然後她就和胡耀輝說起自己的慈善基金會。
“你和高同誌說明情況,讓他填寫一份表格,提供病曆,看病時的繳費單子,我們會有人核實跟進,給予資金幫助。”
胡耀輝倒抽一口氣:“弟妹,你這是錢多燒的慌?”
文以安深呼吸,這是瑾年的師兄,他老爹還是瑾年的師父,揍不得,揍不得。
“我掙了錢,也需要回饋社會。你就跟高同誌說清楚,明天你帶他到我辦公室來填表遞交資料。至於工作,現在服裝廠隻有熨燙部適合他,坐著工作,他雙手都在,可以勝任這個工作。”
“小安,真的太感謝你了!我立刻和他說!”
“師兄,你還不知道我工廠地址呢。”她連忙把人叫住,拿出紙筆,寫下一個地址和電話給他。
胡耀輝馬上就跑著去高明秋看病的科室。
文以安檢查完,一切正常平安。
回家的路上,她在想,知道慈善基金會的人畢竟是少數,而且有更多的人需要的是一份有收入的工作,尤其是這些因傷退伍的軍人,以白日後要入職的公安係統,因傷無法從事高強度工作的也有不少。
她捫心自問,老天爺讓自己多活一世,到底是為了什麼?
楊瑾年依然選擇了當一名軍人,以白選擇當公安,而自己成為商人,為利益嗎?好像也不是那麼需要,她現在不缺錢,不用說楊家。
就是文茜的資產,她也是一輩子躺平,吃喝不愁。
那她來這裡的意義是什麼?除了保證家人的平安喜樂,或許她可以多做些什麼。
想起毫無音訊的楊瑾年,她忽然覺得多做些好事,應該會有福報吧,保佑她的丈夫和孩子。
晚上,她先是把自己的思路寫下來,準備寫好一個計劃書後,再去拉投資。
她手裡的錢不夠用了,服裝廠後麵的分設的高定工作室也準備成立,她還得留點錢購買好的布料,後麵還要找熟悉蜀繡、蘇繡師傅回來。
這麼一想,哪裡都需要用錢。
想了想空間裡的寶貝算了,不能賣。金子現在價值也不高,看樣子是要貸款才可以。
明天就是元旦,之前元旦也是照常過,沒有什麼特彆,今年覺得特彆的冷清。
文以安心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孕激素影響吧。”
第二天,她九點醒來,由謝威標開車送她到服裝廠。一到廠裡,保安室的人告訴她一早就有人來找她。
文以安知道是胡耀輝和他的戰友高天群。
但是她沒想到他們那麼早就到了,怪她,忘記說自己很晚才到工廠的。
推開會客室大門,裡麵的人齊齊看了過來。
“不好意思,忘記讓你們晚點過來了。”文以安有些抱歉的看著兩大一小。
楊瑾瑜今天也在工廠,她幫著招呼人:“小安,你來了就好,一會辦好事情先彆走,我找你談點事情。”
“好。”文以安看著小小個子的小姑娘,想到一會要談的事情,對楊瑾瑜說,“瑾瑜姐,麻煩你帶小秋去我們的兒童房玩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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