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青山山脈之巔,白霧繚繞中,一座宏偉的宗門建築群巍然屹立,猶如一座巨大的城堡。
坐落在高聳入雲的山峰之上,主峰建築坐北朝南,麵向壯麗的山川。
綿延數百裡的諸多山峰圍繞主峰呈眾星捧月之勢,附屬建築和主峰宮殿遙相呼應,形成了一個錯落有致的建築群。
碧眼赤羽雕飛到主峰西南角數十裡外一座不大山峰上空,在一座宮殿前的空地上徐徐降落下來。
陸長老拉著褚楓和陸婉晴跳下雕背,陸長老拍了拍碧眼赤羽雕的雕背。
碧眼赤羽雕一聲長鳴,騰空飛起在空中盤桓了一周,便飛走了。
從雕背上下來的褚楓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卻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香,體內金靈訣自動運轉之下,吸入腑中的空氣中竟有絲絲精純的靈氣。
這種感覺讓褚楓精神為之一振,看來大青山之行算是來對了!
陸長老三人還未靠近殿門,從殿內湧出六、七個身穿黃色長袍青年人。
中間係青色束帶,腰間掛有一青色玉佩,一麵寫有“藥之堂”三字,一麵寫有“外”字。
後麵一中年藍袍人緊走幾步上前施禮:“陸長老,濟州省親歸來,一路舟車勞頓,快,裡麵請。”
陸長老擺手道:“尹執事,不用客套,我走之後藥之堂可有事發生呀?”
跟在後麵的褚楓走到殿門前一抬頭,正好看到大殿匾額之上書寫著三個燙金大字“藥之堂”。
等陸長老在大殿中央的檀木大椅上坐定,尹執事躬身答道:“您走之後,五個月來沒有發生啥大事,可就在這個月,泰州北部的白骨門和永州西部的天煞殿有互相勾結之嫌,不斷騷擾我宗在朔州經營的生意,還打傷我宗多名外門弟子。”
聽了尹執事講完,陸長老眉頭微蹙道:“竟有這事,看來永安府今日也不太安寧吧?那允文他們四個呢?”
尹執事忙回道:“宋師侄被宗主傳喚到天衍聖殿去了,穆師侄今天前山藥園當值,而季師侄和宮師侄在後山地宮中煉藥堂煉藥呢。我剛才已派人去告知他們,相信他們忙完手中的活,很快就會過來的。”
“既然宗內有大事發生,我馬上要趕往天衍聖殿,你把我曾孫女婉晴安排到我住的莫問軒旁邊的配房內。”
陸長老轉身指著褚楓道:“至於他嘛,年齡太小,就去煉藥堂的水房做個記名弟子好了。”
陸長老說完便走出大殿,接著笛聲悠揚,不久便聽到一聲高亢的雕鳴聲。
“牛長貴,你進來。”尹執事衝殿外喊道。
從殿外跑進來肥頭大耳的黃袍中年人,點頭哈腰道:“尹執事,有何事讓小的去辦?”
“小子,彆看了,跟著牛胖子去後堂領外門弟子的生活用品去吧。”尹執事推了一把東張西望的褚楓。
褚楓忙向尹執事行禮致謝,回頭看了看陸婉晴。
看到小姑娘不舍的目光,褚楓沒敢和婉晴告彆就跟著牛長貴匆忙離開了。
去後堂領完東西的牛長貴熱心地幫褚楓扛著大包的東西,小兄弟長,小兄弟短的熱情非常。
當聽到褚楓說自己和陸長老不僅沒一丁點的關係,隻是半路上撿來的小乞丐時,頓時變了另外一副嘴臉。
把肩上的大包往地上一放,徑直向山下走去。
從藥之堂後堂下行數千個台階,來到一圓形石洞旁,石洞上方刻有“煉藥堂”三個遒勁有力的大字。
牛長貴雙手按住洞口旁邊的巴掌大的圓形轉盤,左右來回轉動了數下打開了石洞門。
進入洞中空間豁然開闊起來,洞口往裡有三、四丈深,又出現長約二十多丈的石壁。
石壁上有一個方形的石門,石門上方鑲嵌著兩個鵝卵石大小的亮光石。
洞口東、西寬有七、八丈,東側有兩個大點的石室,西側有四個小的石室。
“看你是陸長老領進藥峰的,我和老劉、小馮住東邊的兩間,西邊最北邊這個單間讓你一個人住。”牛長貴一臉不是好笑的指了指最裡麵的一個房間說。
“西邊靠南的兩間是茅廁,這邊兩小間是洗浴房和換衣房。這間換衣房閒置了起來,後來成了個雜物間,裡麵有張石床,不過得收拾一下,自己打水收拾一下吧。”
牛長貴說完便徑直走向他的房間,臨關門時又丟下一句:“我眯瞪一會,你收拾好,吃晚飯的時候彆忘記叫我一聲啊。”
褚楓打開了中間的房間,一股黴臭味撲麵而來。
因臨近茅廁,又潮又臭是避免不了的。還好的是房間倒是非常寬敞。
褚楓衝刷了好幾次,房間的那股黴臭味才漸漸淡去。
黃昏時分,褚楓隨牛長貴來到藥峰後堂的膳房。
領了飯坐在石桌上的褚楓看著盤中的兩個大白饅頭,想起了捎給小妹褚玥和小翠的兩個白饅頭。想起了褚家屯的那個家。
正在褚楓想心事的時候,一隻帶著黑毛的肥大的手掌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等手掌縮回,盤裡的白饅頭少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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