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任仙師告訴給褚楓這千年大劫,一種沉甸甸的壓迫感便如烏雲般籠罩在褚楓心頭。
此刻,褚楓仿佛置身於一個無儘的黑暗世界中。
他環顧四周,隻覺自己就像處於數以億計強大凶獸中間。
那些凶獸張牙舞爪,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隨時都能將他吞噬。
孤獨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無助。
在這無儘的恐懼與孤獨中,沒有一絲溫暖的慰藉,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他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在狂風暴雨中飄搖,隨時都有被巨浪吞沒的危險。
褚楓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絕望,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即將到來的千年大劫,不知道自己能否在這恐怖的風暴中存活下來。
他深知,在這即將到來的千年大劫麵前,自己如同螻蟻般渺小。
而此時,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先喚醒沉睡中的任仙師。
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仿佛找到了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任仙師,那個曾經給予他指引和希望的人,如今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褚楓明白,隻有任仙師醒來,自己才能有人給自己指明方向,才能在這混亂的局勢中找到一絲生存的希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句話便一直回響在他的腦海中。
看來,這秋月大陸是必須要跑上一趟了,自己儲物袋中還有不少“靈元凝神丹”,對喚醒化神階段的任仙師還有作用,但要讓任仙師的元神慢慢恢複,還需找尋到更好的恢複元神的聖藥。
任仙師所知道的凡界的有一種恢複元神的聖藥,叫做“靈魄蘊神芝”,就生長在秋月大陸東神國的東神山脈中。
最主要的是褚楓要先一步找到“玄天五行橙色鐲”的擁有者,自己是“鴻蒙通天塔”的新主人,收回第二層“玄天五行橙色鐲”自然不在話下。
褚楓明白,此次行動充滿了危險與挑戰,但他毫不畏懼。
他深知自己肩負著重大的使命,他必須勇敢地邁出這一步。
褚楓靜靜地站著,目光落在那鮮豔奪目紅色禮袍之上。
他的手指輕輕拂過禮袍的麵料,細膩的觸感讓他的思緒瞬間飄遠。
褚楓的眼前仿佛出現了小師妹那嬌俏可人的身影,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溫暖著他的心房。
那些與小師妹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如同一幅幅絢麗的畫卷,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
在那神秘的紫雲秘境之中,為了一把燭龍劍,褚楓就曾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麵對皇甫南和萬鬼宗的覬覦與爭奪,他自導自演了一出詐死的金蟬脫殼。
這個計劃充滿了風險,但他彆無選擇。他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連累宗門和家人。
今天自己若真和小師妹成了親,數百年後的大劫若真的到來,想到自己在這場浩劫中自身都難保,他自問,如何保護自己所愛之人……
遠遠望去,熊耳山拔地而起,那陡峭的山峰如利劍般直插天際,山體連綿起伏,似無儘的波濤洶湧澎湃。
這時,熊耳山山腳下,一個藍袍身影緩緩走來。
此中年人玉簪束發,麵龐菱角分明,他的目光深邃,猶如兩潭深不見底的幽潭。
身上藍袍的布料看上去有些陳舊,但卻乾淨整潔,沒有一絲褶皺。
他手中緊緊拿著一塊暗黃布招牌,上麵“專治疑難雜症”幾個黑色大字雖有些褪色,卻依然醒目。
這藍袍中年人正是來到此地數日的褚楓,這熊耳山位於大魏國最西北角,大魏國第三大宗派白骨門總壇就設在熊耳山山巔之上。
這幾天,褚楓一直在熊耳山山腳附近閒逛,從而打探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聽附近的村民講,數個月前,這白骨門童副門主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渾身冰寒腹痛不止。
白骨門把方圓數百裡的郎中都抓去瞧病了,被抓去的郎中卻沒有一個回來的,估計這些郎中們凶多吉少,恐怕都喪命在這熊耳山上了。
忽然間,褚楓的神識如敏銳的觸手般感知到有數名築基期修士的氣息從山上向山下飛速而來。
那一瞬間,他的眼神一凝,嘴角不禁輕輕上翹起來。
沒有絲毫猶豫,褚楓的身子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褚楓以驚人的速度穿梭在田野間,他的身影如同幽靈般難以捉摸,很快,褚楓便出現在了那幾名修士飛來的田間小道上。
正當褚楓緩步走在田野中的小道上時,他微微低頭,若有所思地看著腳下的小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一個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這位遊醫郎中,你怎麼敢到這裡來?”田間的老農大聲喊道。
褚楓微微一怔,停下了腳步,轉頭望去。
隻見一位老農站在田間,古銅色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他頭戴一頂破舊的草帽,手中還拿著一把鋤頭。
老農的眼神中透著樸實和好奇,正緊張兮兮地盯著褚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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