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井臉上一紅,忙陪笑道:“想不到鮑神醫神識如此強大,鮑神醫既然能在神醫廟吸收數月的魂願花,還懇請鮑神醫想辦法吸收掉青蓮玉墜中多餘的魂願花,救救陽兒。”
褚楓靜靜地站在那裡,雙目微閉,陷入到深深的沉思當中。
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凝固了一般,隻有輕微的風聲在耳邊吹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褚楓一動不動,仿佛一尊雕像。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和決絕。“藤門主,從令郎神識中抽取出來多餘的魂願花凶險萬分,請門主先釋放關押在地牢中的數百郎中,還需準備一些‘靈魄蘊神芝’和藥草,我才可一試。”
“哈哈哈……那真的太好了,我馬上釋放地牢中的數百郎中,至於‘靈魄蘊神芝’和藥草?我暗夜門就是以勝產這‘靈魄蘊神芝’而聞名於秋月大陸,鮑神醫現在就可開出藥草的方子,我立馬安排騰管事去辦。”
……
暗夜門山門前的廣場上,陽光灑下一片金黃,卻照不暖這離彆的氛圍。
鳳妮和虎兒緊緊拉住褚楓的手,鳳妮的眼眸中淚光盈盈,如同兩灣清澈的湖水泛起了漣漪。
虎兒小小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他緊緊拽著褚楓,眼中滿是不舍與依賴。
不遠處,剛剛被從地牢中解救出來的數百名郎中,他們的臉上洋溢著重見天日的欣喜。
他們紛紛走向褚楓,都深深地鞠躬致謝,聲音此起彼伏,在廣場上回蕩。
“鮑神醫,他們走遠了,我們也回去吧。”
羽軒看龍形飛舟飛遠,回身看向褚楓道。
褚楓看著眾人登上數艘龍形飛舟並漸漸遠去,心中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黯夜殿中,光線有些昏暗,藤井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身姿挺拔地坐在那裡,臉上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在他身旁,一妖豔美婦身著豔麗的紅裙,裙擺如盛開的花朵般微微散開。
美婦的肌膚如雪,眉眼如畫,一雙勾魂的眼眸中波光流轉,她微微側身,靠近藤井,朱唇輕啟,聲音如絲般柔滑:“藤門主,此次墨海郡瘟疫之事動靜可不小呀!要不是藤門主及時研製出了‘海鱗獸病毒’的解藥來,若令病毒無限擴散,危及到其他郡府甚至國家,就是我在石皇那裡也不好交待呀。”
“童仙子,至於除掉鮑少安還請仙子寬限幾日,他現在已被我秘密軟禁在冥靈淵的山洞中,等他把犬子的病醫治好的時候,也就是他死期到了的時候。”
藤井原本平和的麵容上肌肉微微抽搐,露出一臉的獰笑來。
“好歹這小子救過妙妙的命,就讓他多活幾天吧。”
“童仙子,上次去鬼靈宗拜見石皇的時候,石皇說魔劍星域封印的‘玄天五行橙色鐲’兩次示警,童仙子在這三十年間為了尋找這‘玄天五行赤色鐲’兩次去過青雲大陸,不知可有什麼收獲呀?”
藤井微微眯起雙眸,目光緩緩轉向童仙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那封印的‘玄天五行橙色鐲’一直處於沉寂之中,卻在關鍵時刻兩次示警。第一次,是在‘玄天五行赤色鐲’覺醒之際,發生地乃是青雲大陸魯國地盤上。那一刻,‘玄天五行橙色鐲’忽然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光芒如同一道絢爛的霞光衝天而起,震動著周圍的空氣。然而,一年後當我抵達魯國時,一切都已恢複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我四處搜尋,可最終卻未找到任何線索。二十八年後,第二次示警來臨。這一次,應該是在‘玄天五行赤色鐲’被激活的時候,發生地位於青雲大陸大魏國地盤上。‘玄天五行橙色鐲’再次釋放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似乎蘊含著某種急切的信號。可等我趕到那裡,依舊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異常的跡象。兩次的結果都是徒勞無功。‘玄天五行赤色鐲’從覺醒到被激活,就證明‘玄天五行赤色鐲’的持有者從煉氣期一層已修練至結丹期,竟還不到短短的三十年。可我們花費了三百多年了,仍未能激活這‘玄天五行橙色鐲’。希望三年後的魔劍星域再次開啟能夠找到‘赤陽精金’,‘玄天五行橙色鐲’才能夠激活成功,若不然,上界使者怪罪下來,石皇、你、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童仙子原本那嬌媚的麵容上,綻放著如春花般嬌豔的笑容,那笑容似能將周圍的一切都染上明媚的色彩。
然而,就在一瞬間,這笑容仿佛被施了魔法般瞬間凝固在了臉上,緊接著,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冷。
那原本柔和的神情變得冷若冰霜,仿佛瞬間從春日的暖陽跌入了寒冬的冰窖。
她的柳眉微微蹙起,那細細的柳眉此刻就如同兩把銳利的小刀,透著一股逼人的鋒芒。
眼神中更是透露出刺骨的寒意,那目光好似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在與之對視的瞬間,便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不禁打個寒顫。
隻見童仙子秀眉微挑,緊接著猛地一甩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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