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蒼界。
小城內。
交代完，顧寒隨即離開，去往顧天的小院。
見狀。
其餘人也紛紛離開。
“彆……”
雲帆一臉懵逼，“彆走啊，彆丟下我一個人啊……”
重明和狗子沒理他。
炎千絕和落衡聖主表示愛莫能助。
“哼！”
趙神女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抬頭挺胸，驕傲地走了。
拉著薛雨一起走的。
“小王爺！”
唯有炎七，是個單純的性子，鼓勵道：“彆怕，你可以的！”
“對！”
雲帆一發狠，“怕什麼！不就是摔跟頭麼！我有龍鑒傍身，防禦僅次於玉麟大哥，幾個小小的跟頭，難不倒我……”
說著。
他大步邁開……
撲通！
又是臉朝下著地！
隻不過，憑著堅韌的性子，縱然三步一摔，五步一栽，他依舊勇敢地走出了老遠。
不多時。
遠遠地傳來了史家老祖驚慌失措的聲音。
“哎呀！小王爺！”
“為何行此大禮？”
“折煞老朽了，使不得，使不得啊……”
炎七：？？？
……
半刻鐘以後。
一大兩小三道身影飛出了小城，朝著界門的方向飛遁而去。
顧寒。
雞和狗子。
對顧天，顧寒撒了個慌，隻說去天南界處理些小事，最遲三個月就能歸來，讓顧天在此等他。
本來。
他也想讓重明和小黑留下，可重明死活不答應。
自然的。
雞來了，狗子也得跟著。
一路之上。
倒是風平浪靜。
此時的古蒼界眾修見了他，恨不得繞著走，又哪裡敢有不開眼的敢惹他？
再次踏上古路。
顧寒又有了不同的感受。
和茫茫虛寂相比，個人顯得如此微不足道，跟一粒微塵也差不了多少。
“彆說你。”
似洞悉了他的想法，千夜感慨道：“就算是大鯤，跟這虛寂比，也是如滄海一粟，不值一提！”
“大鯤到底是什麼？”
顧寒很好奇。
上次聽了一半，他憋的很難受。
“本君也沒見過。”
這次千夜倒是沒賣關子，唏噓道：“關於它的記載，隻有寥寥數語。”
“什麼？”
“鯤者，似魚非魚，鯤之大，不知幾何，以界為食。”
以界為食？
顧寒咋舌不已。
“雞爺。”
他看向重明，“您聽說過大鯤嗎？”
“鯤？”
重明眨了眨眼，“那是什麼？”
顧寒形容了一番。
聞言，重明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之色，陷入了沉思中，喃喃不止，“很大……很大……”
“咦？”
千夜一愣，“難道這隻雞知道？”
“雞爺！”
顧寒沒想到，隻是隨口一問，竟然可能真的有收獲，“您真的知道？”
“不知道。”
重明眼中再次恢複了清明之色，搖搖頭，“隻是突然想起來，有個很大很大的家夥，欺負過雞爺……”
“誰？”
“叫……”
重明費力地想了想，“臭魚？”
顧寒：……
千夜：……
“汪！”
狗子興奮地叫了起來，兩隻眼睛冒光，四處踅摸了起來。
魚？
哪有魚？
小蟲，小鳥，臭魚……換了旁人，自然會認為重明胡說八道，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可顧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