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鎮,緊張而有序。
本來人們都以為這次東海風波,要過去了。但,意外還是來了。
高山鎮還是被攻擊了,而且被攻擊的還是金鷹家大少爺。現在,高山鎮一些人在擔心小飛,一些人則在擔心自己。
金鷹家少爺被人不知不覺地攻擊了,那如果要攻擊自己呢?自己是不是已經身首異處了?
這幾天高山鎮好像在搜查什麼。這讓本就擔心的一些人更擔心了。
北岸的孩子不存在逃跑這個念想,南岸留下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孩子就不一樣了,他們是可以離開的。
而且,很多人想,戰事激烈時自己在這堅持住了,現在戰事結束了,即使現在離開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說自己的遊學圓滿結束了。
二王子身邊的人也開始勸王子,對小飛下毒手的人現在還沒找到,萬一他再朝王子下手呢。誰敢保證不會呢?
甚至,金鷹家大公子也派人來問了,沒明說,但潛台詞的意思是如果王子想結束遊學,高山鎮可以護送王子回平原城。
二王子不想走,但確實有些擔心,如果排列一下最容易被攻擊的學生,前三其中肯定有二王子。
王子老師這時也不好拿主意,讓王子問下王妃。王妃遠程傳音問了小飛的情況,然後讓王子自己做決定,隻是說無論做了什麼決定,將來都不要後悔。
王妃的這種說法,把王子的賭性給激發了出來,王子要搏一次,留下不走了。
王子堅定而小心謹慎地去看望了小飛。小飛也表演了一半身體想立正一半身體想走路,一半想向左一半想向右,手拿東西給嘴巴吃,嘴偏不吃的人體不協調。
王子老師也驚奇了,從沒見過這種病,還好小飛不張嘴講話,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大公子可知道這是怎麼造成的嗎?”宮廷老法師問。
“現在還未完全確定,還在找凶手。王子和法師也注意安全,不要讓陌生人接近。”
本來鎮海衛三旗都要收起來了,結果未知凶手的出現,讓這旗降不下來了。
“我也傳信回去,問問是否有人知道相似的病症。”老法師說。
“先謝過大師了。還是先保護王子安全吧。畢竟凶手未落網,不知是潛藏在哪裡,還是害了某人以身相替。”大公子是在嚇唬王子嗎?是的。
“以身相替?這如何可能,難道是邪術?”大法師驚疑道。
“但願不是,或許是我多慮了。也可能是遠程的詛咒之類的,不需要近身攻擊。小飛可能是毛發血液什麼的被凶手獲得也有可能。”大公子沉聲道。
“那可曾檢查過,是否是詛咒?若需幫助,老夫義不容辭,雖不善此道,但護法還是可以的。”老法師鄭重地說。
“謝過大法師了,還在等消息。這幾天我受困於此事,王子安全工作還是得大法師多承擔一些。”
法師自然不會推脫什麼,但王子卻做出了決定,留在了大公子和小飛身邊,這裡或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特殊時期,特殊政策,王子住進了伯爵府。
大公子覺得自己的工作推進順利。
小飛腦子裡的小小飛也在健康成長,是的成長,雖然隻是精神體,但小飛卻認為小小飛慢慢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鬼了,快完全符合鬼的定義了。
先做鬼,再讓精神力和身體能量越變越強,是不是就是異界的偽神了。
小飛覺得要帶著肉體成聖成神成仙很難,不帶著肉體,似乎可以先試試,讓小小飛先飛。或許還能再給小小飛修煉出個弟弟。
小飛在瘋狂試驗的路上狂奔。
當爹的,則安排各種搜查、檢查活動,無形中增加王子的壓力,心理壓力。
然後,白虎家一大漢在檢查一嫌疑人時被暴起攻擊了,大漢受傷不輕,據說內甲都被擊穿了。
風聲越來越緊,這類看不見的敵人最給人壓力,南岸的孩子也壓力驟增。
直到一天,小飛的兄弟小虎也受傷了,父子倆都受傷了,難說凶手不是故意示威的,這次凶手也沒抓到。
終於有人決定結束遊學了,儘管這次沒覺醒特殊血脈,但看見了金鷹箭也算不虛此行,現在走也不算逃兵。
凡事隻要有帶頭的,就會有人跟隨。那些咬牙堅持下來的,此時也覺得可以走了。畢竟戰事激烈時自己是在這堅持下來的,這就是未來的資曆,三旗懸東海時自己也是在的。
每走一人,大公子都會派人給二王子製造心理壓力,讓選擇一下,走還是不走。
慢慢小飛似乎看明白了自家爹的操作,不就是給壓力,磨練意誌嗎?我來啊,我會當鬼啊。
於是,還沒用大公子安排,高山鎮又開始鬨鬼了,真鬼啊,不是假的。還專門在小飛身邊鬨,各種刺殺小飛,每次都鬨得很大,但都沒抓到凶手。於是小飛的兄弟一個接一個地受傷了。王子殿下也看到了,那傷口血淋淋的。還有一次就在王子殿下不遠處,幽靈一般的東西拿刀就捅向了小飛,而小飛似乎還手腳不協調,眼睜睜看著鬼殺過去,隻能等人來救,多虧小樂及時出現替哥哥擋了刀,也是血呼呼的。鮮血的味道,直衝鼻腔,就是人血,錯不了。殺手還是沒抓到,竟然又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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