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襪子?”何雨水腦袋搖的跟小波浪鼓似的:“不,哥你腳臭,打香胰子都臭,我才不洗!”
“不洗行啊,那就沒糖吃。”
“哥你對我不好了,以前讓你給買糖,你也沒讓我給你洗襪子。”
“說彆的沒用,你洗不洗吧。”
何雨水噘噘嘴,最後還是委屈巴巴的說了聲:“洗。”
“哈哈,那就快去。”
何雨水嫌棄的去洗襪子了,何雨柱則走進了屋子中。
床上,何大清正老神自在的躺著,笑著說道:“行啊柱子,都會使喚你妹妹洗襪子了,你這當哥的可真有樣。”
剛才何雨柱在外麵跟賈東旭發生口角,他也聽見了,但懶得管。
畢竟何雨柱今年都16了,仗著學了點摔跤沒少打架鬥毆,早都皮實了,管也沒用,索性當沒聽見。
“孩子不能慣,慣壞了可麻煩。”何雨柱說著看了一眼日曆。
“是啊。”何大清起身抻了個懶腰:“這不,我就把你給慣壞了,現在嘴上沒個把門的,跟長輩都敢說渾話,手底下更是沒輕重,打壞人我就得賠錢。”
何雨柱笑笑,沒接話茬,而是冷不丁的說了句:“爸,你是不是打算跟白寡婦一起離開四九城了?”
“什麼白寡婦!”何大清下意識的喝道:“那是你長輩,你得叫白姨,你你說什麼?”
何大清臉上變顏變色,這孩子怎麼知道自己準備跑路了?
“我說,白寡婦攛掇你,讓你離開四九城跟她去保城生活,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你聽誰說的?”
何大清的心思被戳破,有點緊張。
他有工作,接點紅白喜宴還能賺外快,又是在所有人都向往的四九城生活,有房子有工作有兒女,根本沒有離開的理由。
之所以要走,的確因為白寡婦。
在白寡婦看來,他有一兒一女,這將來兒子結婚得準備彩禮婚房,女兒結婚了還得準備嫁妝,百年後,遺產還得分給何雨柱和他妹妹,這怎麼行?
直接來個卷包會,帶上所有存款跟房契一起離開四九城,那將來,何大清的錢跟這四九城的房子,還不都是白寡婦的了?
何大清被第二春衝昏了頭,對白寡婦自然是言聽計從,最近正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呢,畢竟拋家舍業的跟寡婦跑路,背地裡的脊梁骨肯定被戳爛,所以暫時還沒離開。
“我怎麼知道的,你甭管,想走可以,我不反對,誰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作為兒子,我不攔著。”
聽何雨柱這麼說,何大清長長的舒了口氣,心裡的愧疚直往上湧。
“柱子,其實爸也有苦衷,不過你放心,爸知道你跟雨水都還小,我一走了你們的日子不好過,我每個月給你們打生活費,一直連打10年,你看行不?”
“行,你每個月打算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