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一場架打的過癮,但最終還是被送到了街道辦。
此刻,正在接受街道主任的批評教育。
何雨柱一言不發,也懶得和她掰扯。
他下手雖重,但畢竟還沒達到重傷害的程度,沒有大事兒。
至於賠錢?他怕這個?混蛋老爹還沒有跑路呢,甭管賠多少,那是何大清才該操心的事。
何雨水才16歲,出了事,要賠錢,這錢何大清想不掏都不成。
“是是是,孩子不懂事對,我回頭一定嚴加管教您教訓的是欸,我知道了,一定,一定!”
何大清點頭如搗蒜。
是的,他也被喊來教育了。
現在正跟孫子似的接受批評呢。
街道辦外。
“你個不省心的!你是打過癮了,你知道我賠了多少錢麼?這些錢,從那600裡麵扣出去!”何大清咬牙道。
閻埠貴的鼻子被打出血了,賈東旭小腹脹痛的厲害還在醫院,劉海中的胳膊輕度骨裂,他媳婦兒下巴脫臼
“從600裡扣?”何雨柱淡淡道:“你跟白寡婦的下半輩子,不想安生了?”
何大清:“混賬!”
何雨柱搬出了大殺器,何大清沒轍了。
他是真怕。
尤其剛剛的那檔子事兒,何雨柱暴打全院,就差連聾老太太也一起乾了。
這麼渾的人,什麼事乾不出?
“是我不省心麼?全院一起欺負我,都拉偏架,我下手要不狠點,現在在醫院裡躺著的,就應該是我了。”
何大清冷哼道:“你就嘚瑟吧,我眼看著要走了,到時候你家裡沒大人,沒靠山,還得罪了全院,看你還有沒有消停日子。”
何大清這話不假。
能打?你再能打又怎樣?
就像剛才,全院一起拉偏架,你再能打,打得過幾十上百號人?
欺負完你,去街道辦或者派出所‘評理’的時候,還可以眾口一詞說你的不是,你有轍?
眾口鑠金,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你也隻能認著。
然而何雨柱卻無所謂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那我就陪他們好好的玩玩唄,反正我爛命一條,多活一天,都是賺的。”
這話何大清是理解不了的。
何雨柱是活過一輩子,死過一次的人。
這重生了,真就每多活一秒都是賺的。
說白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敢跟我玩陰的,我就敢跟誰玩命。
“你我管不著,也管不了了。”何大清冷冷道:“但彆忘了你還有個妹子,你給我好好的,起碼對付著把你妹妹拉扯大,等雨水能獨立了,到時候你愛死不死。”
“少跟我貓哭耗子了,你要是真心疼你閨女,倒是彆跟白寡婦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