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有道理啊這!”
“閻老師這法子好!”
“閻老師說的對,都一個院住著的,傻柱再混不吝,那也是咱們的晚輩後生,咱能幫還是得幫一把!”
“我家可以幫忙保管200塊!”
“我家可以幫忙保管300!”
“”
閻埠貴的話,就像滾燙的油鍋裡滴進了一滴水,全院都沸騰了!
名義上保管,等你成年了,要錢的時候我就說花光了,再慢慢還你。
這一慢慢,一慢慢,就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了。
等於是白撿的錢,誰不高興?
至於何雨柱會不會憤怒報複?
來唄,全院二十多戶,上百口人,你就一個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報警也不怕你,因為咱沒說不還,隻是暫時沒那麼多錢了,慢慢的還不行嘛?
易中海見大家夥都興奮了,也不好直接的掃興,隻是說了句:“閻老師的建議,還是不錯的,但這事兒我說了也不算,願不願意讓你保管,還得看柱子點不點頭,所以你問我也沒用啊。”
易中海是個不粘鍋,沒有好處的事,他不會乾。
更不會在沒有好處的情況下,去害誰坑誰,就比如現在,他坑何雨柱,對他而言完全沒有好處。
他又不差那仨瓜倆棗的,因此得罪一個年輕氣盛的半大小子,劃不來。
“易師傅,咱們怎麼說了不算?”劉海中冷哼道:“現在他爸走了,咱們院裡人就是他的長輩,就是他的家裡人!不能再這麼任由他胡來揮霍錢了,這事他不點頭,也得點頭!就是鬨到街道辦,派出所,咱們也是占理的!”
劉海中也不差那點錢,畢竟600塊,20來戶人家一分,每家平均二三十?
他差那二三十?
隻是他單純的不想看何雨柱得意的樣子罷了,想找找他的晦氣,出一出心裡的那口惡氣。
而他,以及閻埠貴等人的底氣就在於,何雨柱年紀真的還小,大家夥眾口一詞,就算把錢硬搶過來,鬨到派出所,那也是長輩們關懷小輩,怕柱子年紀小,亂花錢,往後結婚娶媳婦啊,照顧妹妹啊等等再跟同誌們說說他氣跑他爹,說他暴打全院長輩可想而知,即便真的鬨大了,他們也並不會真的受什麼懲罰。
不然呢?一整個大院的人,一百來口子都按照搶劫全抓局子裡去?現實麼?
“劉師傅說的對,乾了!”賈東旭眼睛一亮道:“傻柱肯定不會同意的,但咱們不能瞧著他掉進火坑,先把他家鎖撬了,看錢在不在家裡,在的話,咱大家夥分分著幫他保管!”
“開門開門開門!”劉海中回了後院就拿了個鐵錘:“東旭你來,我胳膊現在使不上力。”
“好!”賈東旭剛要接大錘,卻被賈張氏給攔了一下:“欸,劉師傅啊,我兒子那兒被踹了一下,雖然說沒大礙了能出院,但現在也不敢使力,那什麼,閻老師啊,您來吧要不?”
“這,我”閻埠貴擺擺手道:“我一個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哪能砸的開這鎖頭啊,易師傅,您來吧要不?”
一個兩個的都在推脫,剛才雖然說的群情激憤,但到了真章的時候,誰也不想當這出頭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