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陳掌櫃的,你這鬨得是哪一出啊?您這可是貴足,踏了我這賤地了,你也不嫌臟?”
何雨柱感覺今天的陳雪茹有點奇怪。
雖然倆人往常也總鬥嘴吧,但她也沒說像今天似的這麼異常。
“腳下踩著鞋呢,臟不著。”陳雪茹笑道:“來者是客,你不倒杯水我喝?”
“沒工夫伺候,暖瓶在那兒呢,渴了你自己倒。”
“那你把門給我關上,我冷了。”
“大姐,現在是夏天,你冷?”
“不行啊?”
“行行行。”
何雨柱剛要關門,陳雪茹又說道:“你彆在外麵關啊,你進來關,我有點事兒要跟你商量呢。”
“這不合適吧?”何雨柱道:“你一大姑娘,在我家,孤男寡女的關了門,你這個年紀我這個歲數,傳出去有會說的有不會聽的,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跳進黃河洗不清,我得顧全”何雨柱拍拍自己的臉:“這個!”
得,萬界收音機何雨柱算是沒白聽,學了一嘴的相聲詞兒,他也不記得是哪個相聲演員說的了,好像叫什麼李淳罡來著。
“死德性。”陳雪茹被他逗樂了,正色道:“真的,我真有重要事跟你說,不鬨,你把門關了我告訴你。”
何雨柱看她一臉正經,不像開玩笑:“得,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你都不怕壞名聲呢,我一男的怕啥。”
說著就把門從裡麵關了。
屋外。
看了半晌戲的梁拉娣心涼半截。
“合著合著這倆人是一對兒啊?”
梁拉娣心裡頭難受。
像何雨柱說的,孤男寡女關了門,還有事兒要背人,要說倆人不是對象,打死她,她都不信。
尤其看人家陳雪茹一身貴重的旗袍,踏著高跟鞋,氣質相貌都是絕佳,甭問肯定是個有錢人,自己跟人家一比,真的是雲泥之彆了。
她現在的感受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的話,就是自慚形穢。
“害,柱子有這麼個漂亮的有錢對象,人咋可能瞧得上我,合著我這輩子,就沒有嫁給有錢人的命唄?”
倒不是梁拉娣嫌貧愛富,專想挑個有錢人嫁了,而是如果可以選的話,有細糧誰吃窩頭啊?有牛肉誰吃梅菜扣槽頭肉啊?有燕窩誰要糖水啊?有的選,誰不想選好的?
心裡頭不是滋味的梁拉娣回了自己家。
坐在炕上半天沒緩過神來。
本來她想著自己這麼主動,何雨柱應該早早晚晚的招架不住,一結了婚,她可就是峰雨樓的老板娘。
往後的日子說不出的富貴但現在,一切都泡了湯了。
何雨柱家。
“說吧陳大掌櫃的,啥事?”何雨柱靠著門框子看著她。
陳雪茹白了他一眼,輕哼道:“什麼啥事?我這是幫你解圍呢,你看不出來?”
“解什麼圍?”
“少裝糊塗啊。”陳雪茹沒好氣道:“剛才那個小丫頭,不是你對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