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
“領導,我挨揍的事先不說了,畢竟何雨柱那畜生把登記本都燒了,找打人的也不好找,但他搶我的六百多塊錢,他是不是得還給我!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吃了這麼大的虧,何大清這口氣是不可能咽的下去的。
直接鬨到派所來了。
他們兩口子身上帶了不少現金,一方麵是想著用錢的時候現取麻煩,一方麵其中一部分也是賣房子的錢,著急來四九城,就沒來得及存。
六百多呢,可不是小數目,他能就這麼便宜了何雨柱?
“同誌,你先彆著急。”
韓所長看著臉腫成了豬頭的何大清說道:“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那樣,何雨柱不但要把錢還給你,他還要受到應有的懲罰,哪怕你們是親父子也不行。”
何大清一聽高興了:“罰!必須要重重的罰他,我不會原諒他的!”
何大清感覺現在自己的手裡,多出了一張底牌!
搶600多塊,那是多大的罪過?
隻要咬死這一點,還怕何雨柱不給他開分號的權利?
“何雨柱同誌。”韓所長看向了何雨柱問道:“事情真像他說的那樣麼?”
屋裡不但有何大清白寡婦,還有何雨柱,徐慧真,彪子,趙麗麗,南易,以及看熱鬨也卷進來的小賣部吳有財。
至於打人的那些,早跑光了。
“韓所長,他的話,真假參半了,那錢我確實是拿了,但當時,可是他親口說的給我的愧疚補償錢。”何雨柱絲毫不慌。
彪子趕忙道:“對!我能作證!”
吳有財也附和道:“我也能作證。”他當時是聽徐慧真說的。
白寡婦瞪眼道:“你說話不能算!你是那小畜牲的夥計,還有你,你們都是一夥的!都不能算!”
韓所長皺了皺眉:“白同誌,注意你的言辭,而且,何雨柱跟他之間隻是掌櫃的跟夥計的關係,他的話,當然能作為證據。”
說著又看向了何大清:“你當初親口說了是補償的錢?”
“我是說了,可我當時不說不行,我不說怕他們繼續打我啊”
“何雨柱跟他的夥計們打你了?”
“他們倒是沒打我。”
“還是了,所以你們之間,並沒有構成勒索關係,並且他的夥計都能作證,何大清同誌,我能理解你作為父親的心。”
韓所長感歎道:“我懂,你是被那些客人打了一頓後,被打醒了對吧?愧疚之心一時湧了上來,即便正在挨打,也還想著掏錢給兒子,作為補償,好啊,及時醒悟,就是好同誌,我相信你的兒子也會原諒你的。”
何大清:??
你是善解人意的!你是會理解人的!
我被打醒了?愧疚了?
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何大清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那麼多人給何雨柱作證呢,自己當時也確實說了什麼補償啥的。
一瞧沒轍了,何大清一咬牙:“行吧,那錢就算是我對他的愧疚補償!但,但我現在想要回那筆錢,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