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狀態也沒法上課,徐慧真自作主張的領她去學校請了一星期的假。
此刻的小雨水,正在後廚呢。
“南易哥,我哥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我得等多久啊?”何雨水哭著問道。
南易摸了摸他的腦袋:“很快的雨水,你哥他他做錯了事了,現在正改過呢,等改好了就出來,你也得記住,要做遵紀守法的好孩子,知道了麼?”
“我就要我哥,我要我哥”
“哎。”南易歎了口氣,他也不怎麼會哄孩子,對袁師傅道:“師父,要不您哄哄唄?我算是哄不好了。”
“讓她哭吧。”袁師傅道:“心裡頭難受,就不能憋著,哭出來就好了。”
袁師傅也歎了口氣:“小何掌櫃,是個厚道人,仗義人,兩年半之後我回機修廠,南易你就一直跟著他吧,這樣的掌櫃的,跟一輩子都錯不了。”
“雨水乖。”徐慧真抱著她道:“有慧真姐陪著你呢,咱們一起等你哥,你哥又不是永遠不回來了,你要是真想他,就好好地學習。”
“這這跟學習有什麼關係啊?”何雨水哭著道:“我學習好了,我哥就能快點回來嗎?”
“雨水,你學習好了,等你哥回來,他心裡高興啊,難道你想你哥一回來,發現你成班裡倒數的了,那你說,他能開心麼?”
“那那我好好學習”
“嗯,這就乖了。”徐慧真道:“你要是哪天實在想的難受,我我就領你見你爸去,你不也是也想你爸麼?”
徐慧真的想法和普通人不同,在她看來大人之間的事,跟孩子無關。
何雨柱跟何大清再怎麼吵,也不應該讓小雨水受牽連。
孩子想爸,想的難受的話,那該讓孩子見就見吧。
等孩子長大了,自然明白是非對錯。
哪曾想,何雨水麵色忽然一狠:“我才不要見他!都是他害的我哥,我一輩子也不見他!”
“他之前就扔下我和我哥不管,現在好容易回來了,又害我哥離開我,我恨死他了,我永遠也不見他!”
醫院。
何大清兩口子並排躺在兩張病床上。
白寡婦哭喪道:“毀了,全毀了,那小畜牲是遭了報應了,可咱們搭進去了六百多塊錢,我斷肋骨你瞎眼,峰雨樓分號的事也沒戲了,這何苦來的!”
何大清也愁:“這個該死的畜生,就該在裡麵好好蹲著!哎,可惜打人的抓不著,那畜生又不可能承擔全部的責任,我問了,說賠錢也賠不了咱多少,畢竟不是他動的手。”
白寡婦抱屈道:“是啊,而且就算賠個二百三百的也沒用啊!咱們可是虧了六百多進去呢,裡外裡不但虧錢,還落個瞎眼斷骨遭這份罪,哎呦疼死我了!”
何大清一抽鼻子:“誰說不是呢?而且估摸著也賠不了二三百那麼多媳婦,你說咱們接下來咋辦啊?回保城?”
“你問我?我問誰去?”白寡婦氣不打一處來:“都是你那畜生兒子害的!你是老爺們,該怎麼辦你拿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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